佐紫涵:公子乘坐這輛便是。
拂布衣立刻上車,打開車的簾幕,發現車上尚未轉移的箱子已被打開,里邊足足少了半數黃金。至少有二百錠左右被人一裹而去。其余的或許是裝不下了,才飛身而逃。動作迅速如此。
佐紫涵:(聽罷哭了起來)是小女子的錯,小女子沒能看好財物,叫公子受損失了。公子盡管責罵小女子吧……
琴劍音:這不怪她。飛賊手段迅速,顯然盯上我們已久。我眾人剛下車,他便飛身上車,此是防不勝防。以后多加小心則個。
莊明隱:今后莫再叫她一人斷后,由我獨自負責事物妥善事宜。我倒要看看,哪個飛賊如此大膽!
拂布衣:如此甚好。
梧聞諒:此人未遠去。
眾人吃驚望向先生。
拂布衣:恩兄何出此言?此人得手若不遠去,還等將金子送回不成?
梧聞諒:方才我將氣一望,見這極濁之氣仍在附近,此是大盜之象。久久不散,是此人未去也。
盜拓:他們如何還不再進去?我也好再撈一筆。怎么又來了個劍客?罷了罷了!盜亦有道,知足常樂。我等退去罷了!以免不測。(遠去)
梧聞諒:去了。
于是除莊生外,眾人才進入酒樓。
琴劍音:豈有此理!果真如布衣兄弟所言,果真防不勝防!
拂布衣:在秦時,我父常說有“妙手空空”之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探人財物,亦能飛檐走壁進人房屋。故我拂府上必是全日守候不絕,便是深夜,也必謹慎加派人手巡視,從不敢怠慢。
(莊生這時才進來)
莊明隱:一切妥當。物事已吩咐搬于樓上。
拂布衣:如此便好。
當夜眾人小酌,各回房宿不題。
這一夜,前夜尚是安穩無事。而后半夜,約摸雞鳴十分之時,忽樓內又聞女子“啊!”的一聲尖叫大喊。莊明隱驚覺飛身而起,拂布衣聽聞也緊接著慌忙起身:心下不好!
原來,每每打尖住宿,總是莊明隱與拂布衣住在眾人左右兩側,佐紫涵住在中間客房。以免夜來有閃失。
莊明隱飛身打開房門,只見兩道黑影正從紫涵房內躥出,房內的紫涵還在不斷大叫著:“啊,有賊!抓賊啦!”那兩黑影還未走遠,莊明隱一個飛身上前,躍到二賊身后,一手抓住一個盜賊的肩背。二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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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行。于是掙扎開來回身與莊生徒手打斗。
莊生徒手以一敵二,不數合,二賊不敵跪倒在地。嘴里大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于是莊生將二賊抓至紫涵房前跪倒在地,此時琴劍音梧聞諒也已驚醒,而拂布衣搶先趕到。就在門前,紫涵慌忙走了出來,在燭光照耀下,紫涵認清了二賊的臉,“啊!”的大叫一聲,險些昏絕過去。
見紫涵臉色慘白,驚恐萬狀。拂布衣問道:
拂布衣:紫涵勿懼,二賊已被莊兄降服。莊兄與我眾人在此,二賊不能再如何。
紫涵仍然是驚恐萬狀,渾身顫抖……
不多時,劍音恩兄亦趕到。
紫涵指著面前跪倒二人,驚恐顫抖的說道:“正是此二人……殺我父母劫掠我家的,正是此二賊!(說罷狂淚不止)”
莊明隱驚訝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可認的真了?!”
佐紫涵:就是他們!那日門外四目相對時,我早已認得真。即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咬牙切齒,險些哭昏)
聽罷眾人驚詫不已,面面相覷。
拂布衣正欲再說什么,忽然間一道青影閃過,龍嘯一聲,二賊早已人頭落地,癱倒在血泊之中……
莊明隱取出拭劍布,將手中之劍一擦,登時已然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