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叔牙:非它。興之余也。
莊明隱:敢問先生一事。
鮑叔牙:(再望莊生,見其儀表不凡)請講。
莊明隱:先生可是這城中人,可聽聞“燭之武”否?
鮑叔牙:其人是你何人?
莊明隱:自是某故友也。千里迢迢,特來相尋。
鮑叔牙:此人確在城都之內,數月前來求見齊君無果,于是徘徊城內不去。數日前,不知何事,又聽聞此人觸怒當地長官,現已被拘押城中死牢之內。
莊明隱:(驚訝)竟有此事?!
鮑叔牙:確有此事。死牢只在某家附近。
莊明隱:(慌張)事不宜遲,敢問先生,可否領往一視?
鮑叔牙:(起身)請!
莊明隱:請!
于是眾人請鮑叔牙登莊生之車,二車飛入城內,在鮑叔牙的指點下,停在了一處牢房前。
鮑叔牙:這便是,燭之武于今只在其中。
莊明隱:(抱拳)多謝先生!或有不腆小報,還請笑納。(轉眼暗示拂布衣)
很快拂布衣便取下黃金二十錠奉上相贈,而鮑叔牙果斷擺手拒絕道:“不必不必!若說謝,還是我謝各位。以車載我送回家旁,本已方便。何須再談它報?哈哈哈哈”。
眾人聽聞亦笑。
莊明隱:先生幽默似此,實屬罕見。異日自非凡士也。如此,(抱拳)這便謝過先生!
此時鮑叔牙奪路而走,只是大笑道:“不必!不必!”轉眼間已是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琴劍音:這燭之武如今是找到了,可現今卻在死牢之中,這當如何是好?
拂布衣:(哈哈大笑)好辦!好辦!只等我去去就來。(下車,走入牢房前)
大牢守衛甲:(走上前)來者何人!死牢重地,竟敢亂闖?!
拂布衣:二位長官,好說好說。我有一兄弟現在牢內,苦久不見,甚是想念……(掏出一錠金子)還請……(再掏一錠)還請二位長官通融通融!(塞給對方)
大牢守衛乙:(收下黃金兩眼冒光)這……這等,貴人稍作等待,我等去就來。(奔入牢房內)
不多時,似一守衛頭頭與方才的守衛乙同時自牢內走出。那長官滿臉笑道:“不知貴人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拂布衣見狀又掏出五錠金子,于是作色說道:“不知可否……”
牢獄頭頭:已聽聞貴人情深意重,欲見故友亦是人之常情,某平生最好情義之人(走上前,身子擋住),豈是俗物可論?(伸手接過金子),必欲見故友,我自當通融。今晚子時,再來此地。(說罷轉身走入牢內)
拂布衣:多謝長官。若此,必不負約。(亦轉身離去)
拂布衣回到二車前:
拂布衣:成了!今晚子時,來此相見。
莊明隱:多謝布衣兄弟。
拂布衣:你我何俗至此?(假裝不高興)
于是眾人再次大笑,轉身驅車離去。于路尋得一處酒家,整頓車馬下車開懷痛飲!只待子時。
當天夜里,雨驟風狂,五人仍齊聚在樓內夜飲。子時將至時,眾人攜帶酒食,又于店內借來蓑衣斗笠,冒雨驅車趕至牢前。
才到牢前,早有人在門前等候。
牢衛乙:(上前)長官吩咐,只許一人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