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最大的走私商人就是若日尼奧,以前托尼·唐納酒吧里出售的酒水,有很多也是從若日尼奧公司購買的。
聽到雷鳴提到酒,卡馬喬的臉色難看的就像是結了冰。
托尼·唐納站在客廳的角落里一聲不吭,他現在沒有說話的權力,不管是若日尼奧公司還是保護傘,托尼·唐納都惹不起。
“好吧,托尼,我得提醒你,這里是紐約,別做不該做的事。”卡馬喬無奈遁走,臨走時沒忘記威脅托尼·唐納。
托尼·唐納眼巴巴的看著雷鳴。
“不用擔心托尼,南部非洲會保護你,如果你愿意,南部非洲海軍會按照你的實際損失加倍補償你,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去南部非洲,我們保護傘會在尼亞薩蘭洛城最繁華的的塞西爾羅德斯廣場,賠你一個新的橙色天空。”雷鳴并不擔心,所謂的“黑手黨”,對普通人來說有足夠的威懾力,對保護傘這樣的跨國公司來說。
呵呵,敢惹保護傘,那個什么若日尼奧先生,分分鐘讓他身敗名裂。
別以為這里是紐約,保護傘公司就會收斂,只要紐約還是資本為王,保護傘公司就會如魚得水。
托尼·唐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樓梯口傳來一聲尖叫:“快答應這位先生,答應他,我們得罪了若日尼奧先生,就算拿到錢也無處可去,去南部非洲,去尼亞薩蘭,孩子們可以接受世界一流的教育,你還猶豫什么?”
是托尼·唐納的妻子,她還是放心不下托尼·唐納,剛才一直在樓梯口聽著,手里還拿著一把獵槍。
“閉嘴,滾回樓上去——”托尼·唐納勃然變色。
雷鳴無語苦笑,明明挺好一件事,搞得好像保護傘作惡多端一樣。
門口這時候又傳來敲門聲。
托尼·唐納去開門。
門外是一前兩天拜訪過托尼·唐納的聯邦政府工作人員。
看到雷鳴的時候,菲爾德處長微微一愣,到嘴邊的話又活生生咽回去。
“菲爾德處長,你好——”雷鳴風度翩翩。
“你好,雷鳴先生——”菲爾德表情難看,他雖然不知道雷鳴為什么會在這兒,不過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看樣子你們有事情要談,我要不要過一會再來?”菲爾德假惺惺,沒有絲毫告辭的意思。
“不用,菲爾德處長,我是托尼先生的律師,有什么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雷鳴迅速轉換身份,居然天衣無縫。
托尼·唐納畢竟接下來要控告英國代表團,找律師是很正常的。
不過保護傘公司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