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你是怎么回事兒?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都還在堅持,你反倒住院了,你不會真的要釣魚吧?”基欽鈉還是一如既往地開朗,這老頭自從來到南部非洲之后,就徹底放開了自我。
另一個時空的基欽鈉,現在已經喪身海底。
這個時空的基欽鈉身體還是挺不錯的,看上去至少再撐十年八年沒問題,反倒是阿德這兩年身體不太好,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不過問題也不大,另一個時空的阿德,卸任總督之后就逐漸淡出政壇,之后再沒有回到政治中心,身體不可避免的衰弱。
這個時空的阿德一直在南部非洲任職,當了那么多年的總督,然后又當了十幾年首相,可以說現在的南部非洲就是阿德一手締造的。
阿德現在也沒有什么遺憾,唯一的牽掛大概是想看看南部非洲到底能發展到哪一步,因為羅克的緣故,阿德現在身邊有專業醫療保健團隊,雖然有些小病小災,總體上說,阿德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并不是,大概是德里克的葬禮上感染了風寒,有點不舒服,其實完全不用住院,大概休息幾天就好——”羅克微笑著請基欽鈉和阿德到沙發就坐,話說羅克所在的病房,寬敞程度也跟羅德西亞酒店的總統套房差不多。
這可不是羅克搞特殊,作為尼亞薩蘭侯爵,南部非洲國防部長,不管是那一個身份,羅克都有資格享受這個級別的病房。
聽羅克提到德里克·多德,基欽鈉和阿德的表情都有點黯然。
縱然是基欽鈉和阿德再豁達,老年人在這個問題上也是比較忌諱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德里克·多德的葬禮,并沒有通知基欽鈉和阿德。
這是羅克的決定。
“怎么樣,現在的洛城,和以前的區別很大吧。”羅克馬上岔開話題,就像稍微取得了點成績的孩子,迫切需要長輩的表揚。
“確實,這一路上真讓人應接不暇,在比勒陀利亞時,我還以為比勒陀利亞已經夠好了,洛城明顯更好——”基欽鈉還是很上路的,知道羅克想聽什么。
尼亞薩蘭是羅克的封地,洛城又是尼亞薩蘭的中心,現在的洛城,也確實是值得羅克驕傲。
別說羅克,就連基欽鈉和阿德都很為現在的洛城驕傲,畢竟這倆一個是前首相,一個是現任總督。
“風格不同,洛城是洛城,比勒陀利亞是比勒陀利亞,不能放在一起。”阿德對南部非洲的期待確實高,要求也高。
那邊菲麗絲給基欽鈉和阿德泡了茶主動送過來,然后姿態優雅地在羅克身邊坐下。
阿德就微笑點頭,確實是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