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記住小心謹慎,但是在發現機會的時候也要主動出擊,部隊的戰斗力,不是依靠訓練就能得到的。”安琪給秦嶺足夠的主動權,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就算現在通訊很發達,比勒陀利亞和維多利亞的距離也實在是太遠了。
秦嶺不說話,向安琪端端正正敬了一個軍禮,直接上船。
沒有禮炮和香檳,也沒有歡送部隊出征的市民,比勒陀利亞步槍團1800名官兵低調出征,只有很少幾個人才知道南部非洲國防軍已經正式參戰。
“紫葳花”號游輪的條件確實對得起豪華郵輪的標準,即便最普通的客房,條件也在普通水準之上。
秦嶺作為最高指揮官,入住“紫葳花”號頂層的總統套房,上了船之后秦嶺就召集軍官開會,從這一刻起,秦嶺已經成為南部非洲軍隊在巴西的最高指揮官。
保護傘公司的雇傭兵,以及米州軍,同樣要接受秦嶺的指揮。
“情況不妙,米州一線,目前我們處于優勢,米州軍已經包圍里約熱內盧,不過在維多利亞,戰斗還處于焦灼狀態。”秦嶺的參謀長尼爾森·特里是徳裔,他是個很傳統的德國人,具備德國人嚴肅、謹慎的優點,缺點是有點循規蹈矩,這對于高級指揮官來說是重大缺陷。
指揮官需要天馬行空的思維,才能在戰場上給予敵人出其不意的打擊。
循規蹈矩換個詞就是教條主義,你的一舉一動都讓人有跡可循,也就起不到以正合以奇勝的效果。
“軍事觀察團在搞什么?這樣做對付政府軍可以,對付美國人可不夠。”秦嶺在出發前就已經做足了功課,奧古斯托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雇傭兵,但是缺乏指揮大兵團作戰的經驗。
“里約熱內盧是個濱海城市,米州軍連海軍都沒有,怎么包圍里約熱內盧?”秦嶺對軍事觀察團的表現同樣不滿,南部非洲也是承平日久,軍事觀察團同樣缺乏經驗。
“維多利亞同樣是濱海城市,政府軍和美國海軍陸戰隊擁有戰列艦強大火力支援,堅守城市除了增加傷亡數字之外還有什么意義?電令維多利亞守軍全部撤離,把維多利亞讓給美國人和政府軍,把美國人和政府軍引到內陸地區圍殲。”秦嶺一上來就下死手,在美國人和政府軍擁有海上優勢的前提下,跟美國人和政府軍打巷戰是不明智的。
打蛇尋七寸,跟美國人和政府軍在濱海城市作戰,美國人和政府軍就算作戰不利也可以從容撤退。
在內陸作戰就不一樣了,巴西基礎設施糟糕,美國人的戰列艦總不能開上岸,去掉海上優勢,要擊敗美國海軍陸戰隊和巴西政府軍這個組合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