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來倫敦之前,我父親親口囑托我,不管到什么時候,南部非洲都將和聯合王國共同進退!”亞瑟說的話,是喬治五世最想聽到的。
不算印度的話,南部非洲人口是英國的兩倍。
鋼鐵產量是英國的6倍。
石油產量是英國的25倍。
農產品,以及其他工業品產量,超出英國最少都在十倍以上。
可是南部非洲的國民生產總值卻只比英國高了兩倍——
這和上面列舉的數據嚴重不相符。
原因嘛,肯定不會是英國的國民生產總值嚴重注水。
那么就只能是統計方式不同。
反映到軍事上,南部非洲現在造軍艦,基本上是想造多少就可以造多少,實際上造多少取決于南部非洲的需要。
英國現在造軍艦,就得先看看還有多少家底再說。
也不是說完全造不起,就是沒有了那種你敢造一艘,我就要造兩艘的底氣。
這種心態反映到英國政府,可不就只能綏靖主義唄。
“允許南部非洲脫離英聯邦,是我這輩子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喬治五世唏噓感嘆,南部非洲要是還在英聯邦里,大英帝國又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可這也是我們南部非洲人,永遠對您充滿感激的原因。”亞瑟會說話,喬治五世馬上就笑逐顏開。
這就對了嘛,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上升到國家層面嘛——
溫斯頓曾經說過: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聊了沒多會兒,喬治五世面露倦色,侍女拿藥過來的時候,喬治五世并沒吃。
自從幾年前病愈之后,喬治五世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喬治五世是個固執的人,他不聽醫生的話,也不按照醫生的要求服藥,他身體非常虛弱,瘦的可憐。
亞瑟主動告退。
喬治五世什么都沒說,輕輕揮了揮手。
回到舞會大廳,亞瑟心情不太好。
羅婭心情也不好,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來白金漢宮。
羅婭對白金漢宮沒看法,關鍵英國面臨的局勢已經如此嚴峻,英國的貴族們居然還有心情舉行舞會,這多少讓羅婭有種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