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心中剛剛出現的一點好感,馬上就一干二凈。
馬丁也不廢話,進去搜查一下克里夫的行李,從克里夫隨身攜帶的口袋里,找到一把黃金首飾。
有的首飾上面還帶著血。
“艸!”馬丁從克里夫身邊經過的時候,狠狠的在克里夫臉上踢了一腳。
接過帶血的金戒指,特殊工作者看克里夫的眼神,幾乎能把克里夫灼傷。
“警官,我不要報酬了,能不能再幫我打這個畜生一頓,就像你剛才那一腳一樣,多踢幾腳,踢狠點更好。”特殊工作者還挺正義。
“特么,滾滾滾,給老子滾。”馬丁翻臉不認人,小樣,還想使喚警察,膨脹了啊。
把克里夫帶回警局,審訊的事不用馬丁管,現在的約翰內斯堡警察局,馬丁的徒子徒孫多得很,特別是那些偵緝隊員,簡直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羅克收到電報的時候,路易·博塔還沒走。
“抓到了?”路易·博塔簡直難以置信。
“嗯,抓到了。”羅克輕描淡寫,完全可以想象路易·博塔心中是如何的驚濤駭浪。
現在是1902年,無線電報剛剛被發明,還沒有來得及普及的年代,從羅克往約翰內斯堡警察局發出電報,到約翰內斯堡警察局下手抓人,前后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
這是什么效率?
如果遠征軍有這個效率,那游擊隊早就被遠征軍消滅了。
路易·博塔這會很慶幸,幸好英國人不信任華人,沒讓羅克上戰場。
其實羅克上過,但是只能算是客串,縱然如此,還是給布爾人造成了極大傷害。
“你是怎么做到的?”路易·博塔百思不得其解。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羅克不解釋,一個電報就能解決的事,沒什么值得吹噓的。
值得不值得不是羅克說了算,天亮之后,約翰內斯堡警察局的神跡就傳遍了比勒陀利亞。
然后亨利就被阿德叫到正義宮痛斥一頓,回到警察局之后,亨利看羅克的眼神就充滿怨念。
“拜托,下次你再做這樣的事,能不能提前通知我,我也配合你裝個那啥。”亨利自問,他對比勒陀利亞警察局的控制力趕不上羅克。
這是肯定的,在開普敦帶領突擊隊時,亨利雖然是隊長,但是具體工作都是羅克負責的,亨利就只是個名義上的幌子。
在比勒陀利亞也是一樣,亨利負責上層建筑,羅克負責經濟基礎,結果羅克去了約翰內斯堡,亨利對警察局的控制力就少了一大半。
這其實也怪不得亨利,約翰內斯堡可沒有比勒陀利亞這么多的布爾人,戰前,約翰內斯堡算是英國的傳統勢力范圍,所以那個什么“改革委員會”才敢發動暴動,只可惜即便是在那種情況下,“改革委員會”的暴動還是被布爾人鎮壓。
比勒陀利亞是德蘭士瓦共和國的首都,整個城市里都沒有幾個英裔,和英裔礦場主遍地的約翰內斯堡不一樣,即便是羅克在比勒陀利亞工作,也要面臨更多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