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奎勒不這么認為,簡直怒目而視。
“抱歉,嗓子有點癢,對花粉過敏——”羅克沒不好意思,自己的地盤上,羅克想干嘛就干嘛。
話說又快到紫葳花盛開的季節了,比勒陀利亞和約翰內斯堡一樣,整個城市都種滿了紫薇樹,每年的花季,鮮花盛開的樣子確實是很好看,不過對于花粉過敏的人就不怎么友好。
“那還是要去紫葳醫院看一下。”阿德一本正經,國防部前任部長才剛剛出院,現任部長的身體萬萬不能出問題。
“哦,沒關系,我還能撐得住。”羅克也一本正經的跟阿德拉家常,至于約瑟夫·奎勒的心情。
誰在乎!
“勛爵——”約瑟夫·奎勒已經處于爆發邊緣,比利時就算國力弱小,約瑟夫·奎勒怎么著也是一國使節,羅克和阿德的表現確實是不太尊重。
“抱歉約瑟夫,你接著說。”阿德正色擺出傾聽姿勢。
約瑟夫·奎勒卻不知道應該怎么繼續。
最現實的選擇,是請求南部非洲的幫助,維持剛果自由邦的秩序。
但是這種話說不出口,自己國家的殖民地叛亂叢生,自己無力鎮壓,反而要乞求其他國家的幫忙,而且還是黃鼠狼式的國家,那就真成開門揖盜了。
“奎勒先生,我要是你,現在就回去整軍備戰,如果能鎮壓那些叛軍當然好,如果不能,那最好直接放棄,免得白白流血。”羅克還在一邊說風涼話,這個啞巴虧比利時吃定了,無處喊冤的那種。
“我們絕對不會放棄的,即便比利時戰斗到最后一個人,我們也不會放棄我們的哪怕一寸領土。”約瑟夫·奎勒硬氣的很。
羅克就不廢話,直接向約瑟夫·奎勒豎了個大拇指,希望約瑟夫·奎勒能說到做到。
這樣的狠話其實沒有任何意義,比利時也不像瑞士那樣,在面對戰爭的時候真的能做到全民皆兵,之前利奧波德二世內外交困,比利時政府趁機從利奧波德二世手中搶走剛果自由邦的管理權,現在比利時政府總算是嘗到苦果,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
說起來比利時政府也是被利奧波德二世擺了一道,雖然名義上利奧波德二世是交出了剛果自由邦的管理權,但是在移交管理權之前,利奧波德二世將幾乎整個剛果自由邦都承包給了幾家大企業,比利時政府除了點可憐的稅收,什么都得不到。
一個國家的皇室和政府能勾心斗角到這種程度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