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突的原因讓人啼笑皆非,騎兵第二師的一名訓犬員沒有關好軍犬的籠子,一只軍犬偷偷溜出營地出去浪,結果被一群安特衛普人抓住后給吃掉了。
如果是一條普通的狗,被吃了也就被吃了,誰都不會上綱上線,但是被吃掉的軍犬是有軍籍的,這個后果就很嚴重,騎兵第二師連夜出動,逮捕了42名安特衛普市民,并決定將他們宋航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僅僅是一只狗而已,被吃了就被吃了,至于動用軍事法庭?”阿爾貝一世來找羅克說情,區區一只狗,有42名比利時人被逮捕,這讓阿爾貝一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雷利不是一只普通的狗,它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軍牌,是遠征軍的一名戰士,它不該被這樣對待。”羅克非常生氣,就算雷利是一只普通的狗,那也是英國遠征軍的財產,不是隨便什么人想吃就吃的。
“勛爵,我愿意以私人名義賠償,請你放過那些被逼無奈的比利時人。”阿爾貝一世明顯是在偷換概念。
“別說的那么無辜,根本就沒有什么被逼無奈,這些比利時人如果沒有吃的,完全可以去遠征軍找一份工作,遠征軍正在修建工事,需要很多工人,雖然遠征軍開出的薪水并不高,但是養家糊口沒問題,那么這些比利時人為什么不去?”羅克不想說的太難聽,說白了就是好逸惡勞游手好閑,這樣的人還真不如狗。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為遠征軍工作的——”阿爾貝一世嘆氣,世界大戰前比利時和南部非洲的關系并不好,就算現在,依然有一部分比利時人仇視南部非洲人。
“你知道雷利的工作內容是什么嗎?”羅克不談人性。
“不知道,一只狗能做什么?打獵?或者拉車?”阿爾貝一世是真不知道,比利時的狗,大概除了打獵就只能拉車。
“雷利是一只工作犬,它的任務是尋找德軍埋設的地雷,來到歐洲之后,雷利已經完成了四十多次任務,找到了162枚地雷,現在你還覺得那還一只普通的狗而已嗎?”羅克的語氣逐漸嚴厲,阿爾貝一世要是還不明白,那羅克就只能送客了。
阿爾貝一世沉默不語,道理都明白,但是無法接受。
“遠征軍要培養一只工作犬至少需要三年,它們在遠征軍享受的待遇和普通士兵一樣,甚至連福利都一樣,我已經告訴你了,雷利也是遠征軍的士兵,是我的部下,是我的戰友。”羅克不想說太狠,在羅克心中,游手好閑的家伙,價值還真不如一只狗。
“勛爵,他們會被以什么罪名被審判?”阿爾貝一世還有最后一絲希望。
“謀殺!”羅克徹底將希望碾碎。
(想起一個警犬被毒死的新聞,希望那些毒狗偷狗的下輩子托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