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友軍嗎?”
“這橋是法國政府的財產,如果你們敢炸橋,那么你們就等著賠償吧!”
剛剛過橋的潰兵把正在安裝炸藥的工兵團團圍住,七嘴八舌說的工兵們百口莫辯。
“機槍手,準備開槍!”亨利·加德納眼睛都在冒火,這都已經火燒眉毛了,居然還要賠償?
亨利·加德納很想掉頭就回澳大利亞,讓這些該死的法國人去找德國人要賠償吧。
噠噠噠噠——
機槍手沒猶豫,夾雜著曳光彈的彈鏈在夜空中異常顯眼。
圍攻工兵的法軍潰兵馬上就灰溜溜的溜走,但是被整編第一師的憲兵攔住。
“你們不能走,要留下來幫我們修筑工事。”憲兵在抓壯丁,能多一個是一個。
“先生,我們和德國人整整打了一天,現在我們需要休息——”
“修筑工事不是我們的任務——”
“讓我們走吧先生們,行行好——”
回過神來的法軍士兵終于意識到這會兒是誰說了算。
“我們跑了整整一夜來幫助你們,不是讓你們隨便侮辱的!”
“趕緊過來修工事,要不然我們頂不住德軍,你們就等著在巴黎看德國人的入城儀式吧。”
“特么的少廢話——”
澳新軍團的憲兵也是脾氣暴躁,工兵這時候已經裝好了炸藥正在放線,遠處影影綽綽終于出現了德軍的身影。
“德國人來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剛才還苦苦哀求的法軍士兵瞬間狂暴,有人猛然推開攔在前面的憲兵就要奪路而逃。
“清場,準備作戰,準備作戰!”澳新軍團的軍官們在努力組織防御。
已經成為驚弓之鳥的法軍士兵狼奔豕突。
遠處的德軍士兵發現了河邊聚集的法軍潰兵,正在向小河邊推進。
德軍士兵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速度很均勻,腳步堅定,他們以小隊形式出現,不緊不慢的對正在逃跑的法軍士兵射擊,就像在進行一場狩獵游戲。
嗵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