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們,不要太囂張,這里不是你們南部非洲,還輪不到你們耍威風。”鄰座也站起來一幫人,看服裝,好像是開普本地的英國駐軍。
其實都是殖民地仆從軍,軍官是英國白人,士兵都是本地人的那種。
“尼瑪是豬!”
“跪下舔鞋!”
“我要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出你——”安琪手下已經有人拎起啤酒瓶,英語罵人這方面其實很蒼白的,翻來復起就那么幾個詞,遠不如漢語難得博大精深。
“不要太囂張,你才是豬——”
“混蛋,你們把這兒當成是什么地方了?”
“有本事你過來!”
對面也不示弱,這里其實是他們的地盤,也是橫行霸道習慣了,領頭的大概是沒想到安琪他們這幫人有多橫。
都是年輕人,三兩句話不對付,也不知道是那一邊先動的手,反正是兩幫人馬上就沖到一起怒吼叫罵著拳腳紛飛。
安琪并沒有動手,坐在沙發上態度悠閑給自己倒酒,根本沒把這種小場面放在眼里。
安琪的這些個手下,也確實是實力強橫,他們可都是剛剛從英屬索馬里回到開羅的士兵,手上都見過血那種,戰斗力不是開羅本地殖民地仆從軍能夠相比的。
很快,主動挑事的一方就被全部打到在地,安琪手下的軍官還不收手,這個踹一腳那個打兩拳興奮莫名。
直到一聲槍聲響起。
呯!
即便是在嘈雜的酒吧里,槍聲依然異常清晰。
一名被打倒在地滿臉是血的軍官開的槍,他還算理智,沒有把槍口對準人。
“有本事別用槍,用槍的都是我兒子——”安琪手下的軍官不怕,都是整天和槍打交道的人,小小的手槍還真嚇不住誰。
“來啊,來繼續啊!”拿槍的軍官在瘋狂叫囂。
“放下槍,要不然你會倒霉的。”安琪終于出面,直挺挺站在拿槍的軍官面前。
毫無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