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戰后,約翰內斯堡醫學院和尼亞薩蘭大學醫學院的規模,和世界大戰前相比擴充了一倍有余,開普和洛倫索馬貴斯今年也新建了兩個醫學院,羅德斯大學的醫學院也在籌備中。
用老郭的話說,之所以表現好全靠同行襯托,在歐洲遍地廢墟,美國游離在世界中心的當下,南部非洲就格外一枝獨秀引人矚目。
世界大戰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英國法國就對南部非洲的醫學生垂涎三尺。
世界大戰結束后確實是有一些醫學生留在英法工作,更多的醫學生還是選擇回到南部非洲。
和英法相比,南部非洲確實是更有前途,這一點楊·史沫資體會深刻。
“我相信你,我在倫敦會看著你的——”楊·史沫資過幾天就會離開比勒陀利亞返回倫敦。
就在前幾天,有國會議員向楊·史沫資發出邀請,希望楊·史沫資能返回奧蘭治工作,安撫布爾人的情緒,緩和布爾人和聯邦政府的關系。
這個邀請讓楊·史沫資一度心動。
不過綜合考慮后,楊·史沫資還是拒絕了這個邀請。
路易·博塔去世前,和楊·史沫資可以說是布爾人的兩面旗幟。
現在路易·博塔去世,只剩下楊·史沫資碩果僅存。
楊·史沫資回到南部非洲工作,確實是可以安撫布爾人,但是更可能導致布爾人延續和聯邦政府之間的消極對抗,這等于是給布爾人融入南部非洲人為制造障礙。
三天后,楊·史沫資離開南部非洲返回倫敦。
這時候對弗雷堡的封鎖已經來到第十天。
德萊哈茲位于弗雷堡正南方40公里,是弗雷堡前往金伯利地區的交通要道。
記宏遠率領的連隊抵達德萊哈茲之后,又向弗雷堡方向前進了二十公里,然后才設置了封鎖線,封閉弗雷堡和德萊哈茲之間的公路。
弗雷堡和德萊哈茲之間還沒有修通鐵路,由此可見弗雷堡的位置到底有多偏。
而所謂的公路,也不符合南部非洲的標準,用山路來形容更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