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堡確實是很不尋常,不過這并不是國際聯盟的工作范圍吧——”橋頭一馬似笑非笑,日本人的錢不好拿,斯圖亞特·范尼現在還不理解這一點。
開玩笑,用組團賣那啥換來的外匯,肯定不能這么輕易浪費。
“關注,國際聯盟有關注的權利。”斯圖亞特·范尼有自己的理解。
“關注”這個詞語的含義很多,主要看怎么理解。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是大日本帝國駐鯨灣的官員,不負責奧蘭治州。”橋頭一馬果斷拒絕,就算橋頭一馬是日本政府駐布隆方丹官員,只要弗雷堡的事和日本無關,橋頭一馬也沒有插手的權利。
啊,不對,就算和日本有關,橋頭一馬也只能協調,沒有能力插手干涉。
“那真遺憾!”斯圖亞特·范尼無奈,日本人也是狡猾狡猾的,在這個問題山肯定不敢得罪南部非洲。
三天后,讓斯圖亞特·范尼更無奈的事情發生了,斯圖亞特·范尼沒有等來前田泰志的釋放,反而等來了自己的調令。
國際聯盟總部對斯圖亞特·范尼的工作很不滿意,將斯圖亞特·范尼調回國際聯盟總部工作,國際聯盟在鯨灣的工作由斯圖亞特·范尼的副手布萊克·麥克亞當負責。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接到調令后,斯圖亞特·范尼在辦公室大發雷霆。
如果就這樣離開鯨灣,斯圖亞特·范尼會很遺憾,他還沒有搞清楚弗雷堡到底發生了什么,沒有逼迫王爾德放下驕傲卑躬屈膝,沒有來得及感受鯨灣悠閑愜意的生活,甚至沒有來得及感受下橋頭一馬送的狄賽爾汽車。
布萊克·麥克亞當和其他成員不說話,他們都聚集在斯圖亞特·范尼的辦公室里,等著為斯圖亞特·范尼送行。
“該死的,這是可恥的投降行為,這是國際聯盟在向南部非洲投降,做出這個決定的人一定是瘋了,他該被送上海牙國際法庭——”斯圖亞特·范尼歇斯底里,海牙國際法庭也是國聯的一部分,負責對國際糾紛的審判。
這個“審判”,是國際聯盟賦予海牙國際法庭的權利,并沒有受到各國政府的承認,所以海牙國際法庭的判決效力,實際上取決于各國具體的執行能力。
說白了就是別指望海牙國際法庭能主持公道,艦炮才是保護利益的唯一方式。
“斯圖亞特,冷靜點,這是德魯蒙德爵士的決定。”布萊克·麥克亞當提醒斯圖亞特·范尼不要太過分,有些東西自己知道就行,訴諸于口那就犯了大忌。
“哈哈哈哈,布萊克——現在我要叫你麥克亞當先生了是吧,剛才你還叫我范尼先生,現在就成斯圖亞特了?”斯圖亞特·范尼這時候才知道人情冷暖,都說人走茶涼,這人還沒走呢茶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