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小宓情知賈明說得不錯,但還是難以接受。她聽說過徐良的名字,也聽過這人的一些事跡,所以在她之前的想法里,徐良應該跟她的叔伯們差不太多,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英雄。可再看眼前這位,估計也就三十歲左右,而且面容丑陋,雖說身材魁梧,但絲毫沒有英雄氣慨,也就那一頭白發白眉和傳言中的比較相似。
“晚輩袁守風,家父是白云叟袁天白。”袁守風沒有車小宓那么復雜的心理,聽那人自稱徐良,見了剛才的本事想來不會有假,于是忙自我介紹道。徐良聽了有些吃驚,心想∶“白云叟?風河教的大河三使之一的白云叟?怪不得此人如此天成。哎呀,看來這趟可來著了,這都遇些啥人吶。”想著,徐良笑道∶“風河教的白云道長,這可是老前輩了。不知這個小姑娘怎么稱呼?”車小宓還在幻想的破滅中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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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拔,一時間竟沒聽到徐良的話。馬奔洪趕忙道∶“前輩莫怪,這位是我師妹,名叫車小宓,是我師父的女兒,現在在我包師叔包平山那里學習機關術。”徐良聽了,點點頭道∶“看來幾位都是名門之后啊。”馬奔洪笑道∶“前輩說笑了。”徐良擺手道∶“你們也不用叫我什么前輩,我雖然頭發是白的,可也才三十出頭,跟你們也差不了幾歲,你們要是不嫌棄,跟紅消姑娘一樣,叫我聲師兄便了。對了,你們剛才在干什么?這牛又是怎么回事?”
經徐良提起,幾人這才看向青牛。此時的青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緩緩喘出的粗氣還在證明他還活著。袁守風看著徐良幾人,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青牛剛才莫名其妙地暈倒,等醒來后就不知為何,胡亂攻擊起人來。
“這么說這頭牛受到過綠眼人的攻擊?”徐良聽了袁守風的話,跟戴紅消對視了一眼。“紅消姑娘,你能看看嗎?”戴紅消點頭道∶“我看看。”戴紅消說著,來到了青牛身邊。緊接著,戴紅消閉上了眼晴,一朵朵杏花從周身冒出,飛入了青牛體內。不一會兒,朵朵杏花匯積到了青牛的腦袋上,不再動彈。戴紅消睜開眼晴,皺眉道∶“真是奇了怪了,一人一個樣。”袁守風道∶戴師姐,怎么樣了?”戴紅消道∶“我之前也見過些被綠眼人傷著的人,青牛跟他們比,狀況要好很多,經脈都是完整的。”徐良道∶“那它怎么會倒下?那些經脈斷的都能好好的活動,怎么它…。”戴紅消道∶“因為青牛頭上的經昹被堵住了,導致經脈不通,血氣無法正常流動,陷入了昏迷。”車小宓不解道∶“那它剛才為什么會攻擊我們?”戴紅消搖頭道∶“這個還不好說,應該和阻塞它經脈的東西有關。等它好了我們可以問它。”袁守風喜道∶“這么說戴師姐有辦法治?”戴紅消道∶“我可以試試。剛才我給它檢查時,發現青牛體內的元氣在接觸到阻塞青牛經脈的那東西時突然消失了,而那團東西也隨之消失了一些。我想只要青牛體內的元氣大量涌入到青牛的腦中,應該會清除掉那團東西。”
袁守風思索道∶“元氣涌入腦中?和那東西劇烈接觸會傷著青牛嗎?”戴紅消想了想,又仔細查了查,然后說道∶“應該不會。元氣和那團東西的消失是無聲無息的,幾乎沒有任何動靜。”車小宓道∶“既是如此,可以等嘛。等青牛體內的元氣自行把那東西消解掉不就行了。”戴紅消道∶“那樣太浪費時間了。以目前的速度至少要有五天才能把那團東西消磨掉。可以青牛目前的狀況,體內經脈阻塞,根本撐不到五天。”
袁守風聽著戴紅消的話,腦中念頭飛速閃動,最終,他決定讓戴紅消試試。
從挎包中拿出一包銀針,戴紅消道∶“放心吧,我會隨時注意的。一旦出了問題,我會及時停手。"袁守風聽了,點了點頭。接著,徐良使起控物的本事,把青牛移到了一個安靜的所在,讓戴紅消安靜治療。眾人看著戴紅消把一根根銀針扎入青牛體內,也不知是什么原理,所以都沒插話。
袁守風不能像戴紅消那樣,看清青牛體內經脈的情況。但他可以感受到,隨著戴紅消不斷扎下銀針,青牛體內的天地靈氣開始運轉,不再如死水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