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山下的人越來越多了。”小興山的山洞內,一個黑衣人閃進洞中,對另一個斷手的黑衣人道。聽了這話,斷手黑衣人的眉頭皺起,道∶“看來他們是要搜山了呀。”又一個黑衣人道∶“大人,那我們該怎么辦?”斷手黑衣人道∶“莫慌,這么大一座小興山,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們的。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大鉅城的戰事進展到哪一步了。”斷手黑衣人說著,看向了山洞的另一側。那里,正盤膝坐著一個臉泛紅光,面容猙獰的黑衣人。過了一會兒,這個黑衣人痛苦低吟一聲,然后痛苦倒地。見這個黑衣人如此,其他的黑衣人忙走上前,扶起了那人。
“把他的衣服扒開。”斷手黑衣人吩咐道。隨及,一個黑衣人扒開了倒地黑衣人的衣服。衣服被扒開,幾人向他的胸膛看去,見那人胸膛的皮膚下,正有無數的紅色的蟲子在蠕動,拼成了四個文字。
斷手黑衣人向那四個文字看去,見那四個文字正是∶后日破城。
“看來我們這兩曰要大干一場了。”斷手黑衣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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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進來,我要作法。”斷手黑衣人又說道。隨及,幾個黑衣人扶著剛才倒地的那人,向山洞外走去。
見幾人都走了,黑衣人盤膝而坐,伸出了那只沒有手掌的手臂,臉中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與此同時,隱藏在名地的綠眼人猛得睜開了眼晴。
“唉,說實話,這人與人之間的爭斗要是不那么血腥,我還真挺愛看,這可比小動物打架有趣多了。可惜呀!太血腥!動不動成千上萬的人遭殃。”山洞石壁內,小興山土地露出一雙眼晴,看著詭笑的黑衣人,心中暗想。
秋冬時節,天色昏暗的極早,尤其是在北方。剛給青牛扎完針時,太陽還在半空,可不一會兒的功夫,太陽已經有大半沒入了地平線。
“咳咳。”還在昏迷的青牛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向周圍。見狀,戴紅消喜道∶“你醒了?”聽到戴紅消的話,正在閉目休息的眾人睜開眼晴,向青牛處走來。
“老牛,你沒事吧。”袁守風關切道。青牛看著眾人,感受著身上的疼痛,有些不明所以,于是道∶“咋了,發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有,這幾個人是誰呀?”袁守風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青牛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腦中突然閃現一頭猛虎的身影,然后道∶“我好像有點兒印象。咱們是不是被一頭老虎攻擊了?”聽到這話,賈明歪著嘴樂了,心想∶“這傻牛竟然還記得本大爺。不過想來也對,畢竟這牛可是會說話的,應該比別的牛聰明點兒。”
“其他的事等會兒再說,我先把銀針取下來吧。”戴紅消說著,拔下了青牛身上的銀針,然后包好收到了拷包中。
“你說的是真的?我剛才真的攻擊你們了?”聽袁守風說完剛才的事后,青牛吃驚道,“我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袁守風道∶“你真記不住了?怎么會這樣?”說著,袁守風不自覺地看向了戴紅消。戴紅消回想了這幾日的所見所聞,然后猜測道∶“記憶是大腦的一項正常功能,但當大腦受到損壞或者遇到不正常的情況時,記憶功能會受到影響。我想青牛腦中的那團東西在剛才應該阻礙了青牛大腦的一些正常功能。”徐良聽了,問道∶“那團東西倒底是什么?和那群綠眼人有關嗎?”戴紅消不確定道∶“應該是有,但我并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發現和青牛腦中的那團東西一樣的東西。”袁守風問道∶“徐師兄,不知你們二位在說什么?難道這和綠眼人有關?”
徐良見問,于是把自己和戴紅消的猜測說了出來。袁守風聽后,說道∶“我之前也見過一些被綠眼人咬傷的人,我還以為他們是被那群黑衣人動了什么手腳,現在想來,應該是和綠眼人有關。”徐良道∶“聽袁兄弟如此說,你是對此事也有些看法,不如說出來聽聽。”袁守風道∶“看法倒是談不上,只是無論是綠眼人,還是被綠眼人攻擊的人,他們都讓我有一種不圓融的感覺,就好像不是天地所生的一般。”戴紅消皺眉道∶“這話是什么意思。”袁守風解釋道∶“這世間的萬事萬物,大到日月星辰,小到一粒塵埃,或是有形的山川湖泊,或是無形的善惡品德,凡是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在我們風河教看來,都在不斷的變化。而那群綠眼人讓我覺得他們不在這個世界的變化之中。所以彵們無論受了什么傷,都不會死,因為他們壓根沒變過。”聽了袁守風的話,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