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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的?”蘇震想了想道∶也不用什么形狀,你就用布給我扎成一只小金云雀吧。”彩山想了想道∶“我試試吧。你好好睡,別凍著了。”蘇震不在意道∶“你也是,要是冷到我這,咱倆一塊睡。”彩山道∶“都十二了還說這種話!”說著,彩山走出房門,然后又道∶“你別下床了,我把門從外面給你關上。”蘇震應了聲,也沒理會,蒙頭睡去。
且說彩山,關上房門后,便朝自己屋中走去。回到自己房屋,彩山正欲接著繡金云雀,但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計。“還是先把公子的做出來吧。”想著,彩山在屋中找了找,并沒有發現合適的布匹,要么太粗,要么太素。忽然,彩山似想到了什么,然后臉色猛的通紅起來。“便宜你了。”彩山暗道。來到床邊,彩山從枕下拿出了幾塊或紅或青的菱形布匹。“這可是夫人專門給我的,幸好我剛裁成形狀,還沒繡什么。”彩山想著,臉更紅了。“算了,先用了吧,”彩山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說著,揮舞起剪刀,把一塊紅色的布裁成了數段。
“你們先在這兒待著,我到房間看看賈明這小子回沒回來。”回到客棧,徐良對眾人道。眾人應了聲,找了張桌子然后圍坐了起來。戴紅消道∶“袁兄弟人呢?”馬奔洪道∶“可能是在客房吧,我去叫他。”馬奔洪說著,就欲向客房走去。“你們回來了,怎么樣?打聽出什么新的消息了嗎?”袁守風的聲音突然從客棧外傳來。馬奔洪道∶“你干什么去了?”袁守風道∶“到客棧后去看了看青牛。”戴紅消道∶“青牛怎么樣了?”袁守風笑道∶“應該沒有什么大礙了,現在正在休息,估計睡一晚就好了。”徐良走來道∶“沒事就好。”
戴紅消問道∶“賈師兄呢?”徐良笑道∶“在屋睡覺呢。”幾人聽了,都沒在意。
袁守風道∶“怎么樣?有什么新的消息嗎?”見袁守風如此問,戴紅消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靈魂?”袁守風驚疑道。戴紅消道∶“沒錯,袁兄弟,你對靈魂的了解多嗎?”袁守風想了想道∶“據風河教的典籍記載,在遙遠的過去,世間本是混沌一片,無動無靜,無虛無實。直到有一天,不知從哪里來了一位大神,一斧子劈開了混沌,在本來混沌的世界中開辟出了一片虛無,而這位大神則成為了虛無當中唯一的實體。虛無已存,便有了空間。有了空間,空間內的一切實在便開始了變化。變化本身無所謂生死,伴空間而存。但空間內的一切自變化出現時,就開始了生與死的不斷變化。大神也沒想到,他竟在自己開辟的空間中,被自己創造的變化的規則所限,最終到達了他生命的終點,倒在了空間之中。雖然大神倒下了,但他的尸體并沒有停止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神體內的乾坤清氣飄出,充滿了整片空間。而他的尸體則靜靜的倒在空間一隅,變成了大地。’
‘據說從大神體內飄出的乾坤清氣就是世間所有生靈靈魂的來源,而大神的尸體則是生靈身體的來源。每一個生靈死后,身體重歸大地,而靈魂則會重新化成乾坤清氣,”
車小宓道∶“照你這么說,我們的肉體和靈魂從來都沒有消失過了?”袁守風搖了搖道∶“車師妹這話就錯了。自這片空間出現以來,或許只有那位大神是真正沒有死過的。真正沒有消失的,是那位大神的靈魂和肉體。我們這群生靈,不過是借著他的肉體和靈魂,活了一段屬于自己的記憶罷了。據我們風河教的傳說,每一個生靈死后,他的記憶便會消失,而洗去生靈記憶的,便是人們常說的陰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