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內力滲到頭里。”徐良此時正在給受傷的軍士輸通體內情況,聽到這邊的動靜,便按戴紅消所說,用內力搖晃起那顆頭來。眾人看著頭被搖晃,都躲得遠遠的,生怕頭顱上的血漿甩到自己身上。
隨著頭顱晃動,那顆頭上的表情竟也消失,然后很快恢復了正常。
戴紅消叫停了徐良,然后道∶“有些修為的人的腦中都有些純正之氣,這些不會在短時間內消失,如果頭部受到猛烈刺激,則會恢復得快些。不過按黑衣人的話所說,如果人們腦中的傷害過大,即便恢復,恐怕也是個死人了。”
眾人聽了,也覺是這個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些幫這群受傷的軍士吧。”徐良道。
眾人聽了徐良的話,又見眾多受了傷的軍士,恐他們變得失去理智,于是紛紛施展各家所長,幫他們理清體內情況。
“西方怎么沒動靜了!”一個黑衣人停下了奔跑的動作,說道。另一個黑衣人道∶“可能大人那里的戰斗已經結束了。已經毀了兩個鎮子了,我們抓緊時間吧。”
兩個黑衣人說著,沒做停留,繼續向下一個目標沖著。
另一處,三個黑衣人也是見村就燒,見鎮就毀。
這兩隊人馬雖兇狠,但并沒有去攻擊重要的郡城。這一來,每隊黑衣人很少,遇到武功高強的容易被殺。二來,大的城池城墻校高,綠眼人他們雖然有些會武功的,可現在也只是些身體強壯的怪物罷了,翻不上高大的城墻。所以他們只是在一些小城小鎮中破壞。
臨近黎明,徐良等人為最后一個軍士理好了體內的情況,而他們此時邊都是氣喘吁吁。
“戴姐姐,你干嘛呢?”車小宓抺了抺額頭的汗水,問戴紅消。
戴紅消雖是大夫,但體內并不像江湖人士那般內力充盈,因此徐良幾人行動時,她并沒有參與其中。此時,戴紅消做的,是指揮幾個有氣力,受傷又不重的軍士,找了些木頭,給她做了個二尺間方的木箱子。
“戴姐姐,你做箱子干嘛?”車小宓來到戴紅消近前問道。戴紅消道∶“裝幾顆腦袋,回去研究研究。”車小宓疑道∶“這有什么好研究的?你不是已經研究過了嗎?”戴紅消道∶“我還不能細致的研究,所以我想把這些家伙帶走,讓我師父他老人家看看。”
戴紅消說著,從滿地碎塊中挑了幾顆人頭和上肢放進了箱子。”
“這位大人,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徐良對周守備道。周守備道∶“還能怎么辦?如今之際,我得趕快趕往大鉅城,把這里的事告訴他們,也好早做打算。”徐良道∶“也好,我看大人也是忠義之士。只是這一去可末必能回了。”周守備看了看滿地的碎塊,道∶“不死也沒臉活了。”
徐良見他心意已決,沒作阻攔,于是在周守備臨走之際,將自己的馬送給了他。周守備的馬在昨夜不知跑哪里去了。周守備道了聲謝,然后對剩余的幾百名軍士說了幾句話,就獨自一人騎著馬,朝大鉅城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