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吳濤和張婉兒兩人對峙了半個小時。
吳濤望著張婉兒,他確定張婉兒的確是受了傷,但是真要是說傷勢而言,還是他比較重,差點就要撐不注了。
緩緩拭去嘴角的鮮血,站在數百米遠的張婉兒,微皺著黛眉,同時向著吳濤望去,卻感受不到吳濤身上有任何的不適。
……
“有機會的,日后師妹當再與師兄,好生親近親近,再見了師兄。”
說話間,仿若蜘蛛吐絲,腰間白色的紗帶,遠遠地射入到遠方的密林當中,不知纏于了何處。
緊接著,張婉兒腳下輕輕一點,仿佛被巨力拉起一樣,順著紗帶,好似云中仙女一般飄飛入云,就這么,瞬間消失在了遠方。
臨走之時,張婉兒她還不忘回首,嬌聲笑著,又說了一句話:“師兄,我們日后一定還會見面的。”
吳濤聞言,雙手背在身后,就這么靜靜地目視著張婉兒瀟灑遠去,整個過程中,他不曾動過分毫,只由著烈烈勁風,吹散他的一頭黑發。
片刻之后,一直做高手不動如山,泰山崩前而面色不變的吳濤,忽然略帶焦急的側耳聆聽了半晌,確定張婉兒走了之后,這才松了一口。
放松下來的吳濤,身子不由得一軟,差點倒地不醒。
……
勉強站直了身體,吳濤向前挪動一步,就這么輕微的動作,就仿佛臨懸崖之人,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般,整個人,頓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先是吳濤整個人忽然佝僂了起來,再也保持不住高手風度。而后臉上慘白之色也越加嚴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般。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還好裝過去了。”勉強調勻了呼吸,吳濤站在原地苦笑連連,身受嚴重內傷的他,因為運動的原因,觸及到了傷勢,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吳濤不敢停留絲毫,趁著神智還清醒,連忙朝著遠方走去。
這一路上,不知道撞折了多少樹木,就這么一直向著密林深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前行。
直到再也支撐不住,神志漸漸恍惚的時候,吳濤終于找到了一個無主的洞穴。
吳濤一頭栽倒在了洞穴中,在失去知覺之前,他硬生生地擠出身體內的最后一絲靈力,憑此催動了一張低階的土墻符。
“轟隆隆”聲響中,一面土墻緩緩升起,將原本就不大的洞口密封住,洞穴中,陡然暗了下來。
……
做完這一切,吳濤終于徹底放松了下來,整個人成個大字型仰躺在地面上。
雖然隨著一次次的呼吸,全身變得越加難受不已,但是,此刻他的心情,卻也平靜了許多。
精血大量流逝的吳濤,緩緩的沉睡了過去,陰暗沉靜的洞穴中,只有他的心跳,在不停地發出“砰砰砰”的聲音,此外,一切便歸于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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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后。
陰暗的洞府深處,一個盤坐的人影,散發著若隱若現的金黃色光芒。
良久之后,吳濤周身靈力盡斂,停止了體內功法的運轉。此時,身上的隱疾,總算是回到了正常狀態。
想及幾日前的兇險,就算是以吳濤,他那堅定的意志,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險死還生,差點真的死了。
好在這一次收獲也算頗豐,不然的話,吳濤真的有撞墻的沖動。
現在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也是將戰利品真正收歸己有的時候了。
吳濤略顯激動地從儲物袋中取出玉瓶,將玉瓶的口掀開,仔細的聞著那“石鐘乳靈液”的香味,暗嘆一聲不容易。
隨既,吳濤又在這個洞府中,閉關了十天,將自己的身體狀態,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方才出關。
…………
環形山脈中,是十分復雜的環境。有森林,有沼澤地,有荒山野嶺,也有層出不窮的水域。
這幾天,經常可以看到一道身影,在這環形山脈中
穿梭來往,擊殺了一頭又一頭妖獸。
“我這運氣實在是不怎么好,找了這么長時間,居然沒有找到傳聞中的靈藥沼澤。”
“破甲龍錐”砸破一名妖獸的頭顱,濺起陣陣血花,吳濤臉上的表情,略帶惱火。
原來自從他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后,吳濤便在尋找著傳聞中極其特殊的靈藥沼澤,妄圖通過靈藥沼澤來提升自己的資質與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