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飛齋忙活起來了。
在一瓶可樂牛奶沖甜麥炮彈混合下肚后(再這么吃就真的成肥宅了),飛齋還是昨天的行頭,椅子腿放下,兜里多了兩枚瓶蓋,還有一張紙的清單,尋思了一下,又在另一個兜里踹上了一瓶水和一盒蛋糕(拳頭大的小盒子)。
先去墨西哥大叔的修車店(這家伙真的跟消防站的廚子是兄弟?),辭職結算工錢,畢竟人家笑哈哈的幫了自己不少,在與家人失去聯系的這幾年人家就是趙飛齋最親近的人。在大叔半八卦半關心的詢問下,表示自己在鄉下的房子和家產需要好好打理,一切OK了歡迎大家去嗨皮,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半價。于是在店里幾個好友的祝福下,拿了這兩個月的薪水5000刀,外加自己自費采購的一個工具箱,一個高半米寬半米厚一尺的箱子,下層可以放零件,中層工具,上面可以放飯盒那種,可拎可背,出外勤修車必備。
路上打了個拐,解決了一下肚子問題后去舊貨雜貨鋪買了個二手但質量不錯的拉桿旅行箱,此外五金店里常用家庭工具也備了一套,看著柜臺里面那漂亮的折刀,猶豫了半天沒敢買,怕給自己找麻煩。至于槍店飛齋連進去都沒進去,怕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麻煩。望海崖的物價,跟度假有聯系的都便宜,沒聯系的都貴的難以置信,自己回去收拾收拾老宅(自家住的那間門房,不是旅館),家伙從那買能多花幾百刀。
回去后,收拾一下衣物鞋帽,總共半箱子,上面放上可蘭和豆子燉豬肉罐頭,外加自己那根傳奇的椅子腿,頭朝外可以隨時拔出來,畢竟不能帶槍不能帶刀要防身只能靠椅子腿了,還好偶是橡木的,夠硬夠沉。其他喝的,收回昨天的紙袋,這回不多了,就五六瓶,外加三四盒蛋糕點心和一盒甜麥炮彈(這是本書第幾次給這玩意做廣告了?加錢加錢)。其他東西,能裝進錢包的裝進錢包,好在錢包夠大,小五千刀但拿出來幾佰刀的零錢,其他都是大張票,然后錢包裝入內衣口袋,零錢夾在駕照(在老鷹家,駕照就是第二張身份證),揣在褲兜。
到樓下房東家,還是那勁爆的DJ,充滿著深膚色的樂觀和喧囂,突然飛齋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傷感——末世DJ哪家強,銀河電臺找三狗。自己為了復刻三狗的衣服,把死宅在椅子上的三狗和諧了,拔下來套在隊友身上拍照,結果聽游戲廣播里面全是一個老太太哀悼三狗,讓他好愧疚……
小哥還是個爽快的人,沒多問,了解飛齋只是回老家就大方的免除了一月份的房租(反正沒幾天),商量好明日退房后嘻嘻哈哈的祝福飛齋明日一路順風,房租押金也爽快的當場清點完畢,然后飛齋去長途公交站看看車。
在換了幾站地鐵后,飛齋終于又來到那個熟悉的巴士總站,當年他坐著度假區直達大巴來紐約求學,假期同樣方法回去,但九年前的那通電話讓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來這里,不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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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難料,他還是來了,回家,那天起怕家里就剩自己了,也許從明天或后天起他就再也看不見這座有著幾百年現代史的城市里,作為老鷹東海岸第一重鎮,連特區和波士頓都沒有幸存下來,紐約的命運就不言而喻了。
飛齋突然想到:在這個世界上,兔子后來怎么樣了?
也許一樣,War.Warneverchanges。
收了自己的偽文青的小心臟,結果人家售票員潑了盆冷水澆的飛齋透心涼:最近因為天氣原因,開往望海崖的旅游大巴改成周末一班,現在是周一,這幾天沒車。別說是去望海崖的,去巴爾的摩(馬里蘭州首府)和過境馬里蘭的公交也暫時沒有,鐵路系統暫時被軍方接管,說是爆兵一波把兔子懟出安格雷奇(飛齋:呵呵),總而言之,小伙子你周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