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對季鋒有想法的女玩家,可不止程澄一個,像魏獠,就一直在一旁虎視眈眈
更何況,這里是綠島,除了他們五個,還有一些鋒之盟的玩家。黃狡總不能在這些玩家面前,對程澄痛下殺手吧。
十級的血術士,對陣五級的魘術士,程澄雖然實力差了黃狡一大截,不過一時三刻間,在不傷及程澄的性命,同時還不能對綠島造成破壞的情形下,想要拿下程澄,事實上,并不容易。
程澄雖然和季鋒交過手,而且她還使出了一些下三濫的沒品爛招,但季鋒還是對她,保持了相當的克制與容忍。因此在尉遲云龍的夢境里,程澄幾乎一直處在上風。可是這一次,她面對的是黃狡,黃狡可是不會慣著她。
五級的級別差距,就像是一道天塹,黃狡穩穩的,占據著上風,她對程澄,幾乎是全面壓制。
程澄的法術,頂多讓黃狡有些許的眩暈,可黃狡的法術,卻是頃刻間,就讓程澄痛得死去活來。
血術士,本就是玩家當中,最為恐怖的存在。何況,黃狡還會制造血分身,程澄如何會是黃狡的對手
不過,程澄很雞賊,她并不和黃狡正面硬扛,而是將留在綠島的玩家,當作她的擋箭牌,游走在這些玩家當中。
冷不丁,她還會向這些玩家施展魘術,趁著這些玩家恍神的剎那,幫她去抵御黃狡的攻擊。
不過,彼此實力懸殊,真實夢境里,本就不是她最強的狀態,程澄最后還是落入了黃狡手上。
季鋒趕到非常及時,黃狡,堪堪將程澄抓在手上。
「手下留情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還是放了澄澄吧。」季鋒向黃狡求情道。
黃狡面無表情,她對季鋒說道「你放心,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了她,只是想要教她守一些規矩罷了。」
大概是覺得留在綠島,她的一些手段,會讓在場的玩家不舒服,她瞟了一眼,尉遲云龍和簡佩佩,下一刻,黃狡發動血遁術,她帶著程澄,揚長而去。
尉遲云龍這時,放開了吳丁山。這一次,他和簡佩佩,被黃狡逼著去對付程澄。盡管后來,與他們交手的,是吳丁山,不過自詡是頂流的玩家,兩人聯手去制住吳丁山,仍然是花了他們不小的氣力。
程澄的冒起,或許只是個別現象,不過這也讓,尉遲云龍和簡佩佩,意識到,他們還是嚴
重低估了,那些平時低調,不顯山露水的玩家。
黃狡要教訓程澄,季鋒也不好說什么,何況血遁術,本就是遁術里面,最快的法術之一,季鋒就算是有心去阻攔,他也未必攔得了黃狡。
反正程澄不會有性命之憂,何況,季鋒也認為,程澄這小魔女,是該受點教訓,因此他并沒有追過去。
百里之遙,一處荒僻無人的深山老林,黃狡帶著程澄,突兀的出現在這里。
程澄傲嬌說道「黃狡,落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要么你弄死我,否則,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看著兀自還在嘴硬的程澄,黃狡冷笑道「希望你等會兒,不要哭爹喊娘,求爺爺告奶奶,窮叫喚。還能繼續,這樣的豪橫。」
程澄哈哈大笑起來「黃狡,你別光說不練,有什么法子,你盡管招呼過來,要是我程澄,眉頭皺一下,哪怕是哼上一聲,都算我輸。」
黃狡,頓時耐心全無。下一刻,程澄身體里的血液,開始逆流起來
幾乎在同一時間,程澄陷入了昏迷狀態。
和其他人昏迷不同,程澄的昏迷,是她施展魘術的結果。
對一般人來說,這種痛徹心扉的劇痛,會讓人難以忍受,忍不住大聲悲號起來。不過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程澄渾然不覺,因為她陷入了,她營造的夢境里面。
血液逆流,沒能達到效果,黃狡又使出了凝血術,讓程澄局部的血脈雍塞,血脈不暢,這會造成,奇癢無比的效果。
所謂「痛可忍,癢不可忍」,一般人是無法忍受,這種撓心奇癢的。不過正如程澄先前所言,面對黃狡對她的嚴刑拷打,程澄面帶微笑,一點都不在乎,坦然受之
黃狡如何不知,程澄這是在用魘術,對抗自己對她的處罰。
「程澄,你以為你用這一手,就可以化解掉我對你的刑罰,如果你這樣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黃狡自言自語道。
少頃,黃狡將程澄,扔進了附近的溪水里。
功夫不大,程澄醒轉過來。她從溪流中,自行起身,渾身濕漉漉的,走到岸邊。自始至終,程澄的臉上,仍然是那一副,桀驁不馴的表情。
「黃狡,如果你就這點本事,我勸你還是罷手吧,我餓了,我要回去了。」程澄滿是不屑,對黃狡說道。
黃狡呵呵笑了起來,她對程澄道「魘術士果然厲害,經得起折磨,我也是黔驢技窮,拿你沒轍了,只能是,在你那如花似玉的,精致小臉上,做一個記號而已。這一局,終究還是你贏了。」
黃狡說完,她將一面小鏡子,扔給了程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