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拿起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向浴室,脫光了衣服反倒更自在了,反正他是最“高”最“大”的人,怕誰來?
每次打完比賽,李幸都要進淋浴室沖洗身體,順便打開系統研究一下屬性點。
他已經把罰球的屬性點加到75,再加上平時的訓練,比賽期間的罰球命中率能維持在85%左右,不怕被砍。
現在他又累積了3000點積分沒用,看來看去,只能把中距離投籃提升2點。
洗完了澡,李幸和拉蘇·內斯特洛維奇在淋浴室碰面。
“老兄,你今晚有上場嗎?”李幸記得他應該是沒打的。
內斯特洛維奇說道:“和年輕人比不了了,只能在場邊加油。”
“沒關系,我聽到了你的加油聲,很有能量。”李幸說道。
“謝謝,聽你這么說我感覺好多了。”內斯特洛維奇道。“別枉費你的天賦,孩子。”
“當然。”
李幸圍著浴巾,走到衣柜拿衣服。
“搭檔,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巴尼亞尼的聲音像杠鈴一樣,只要響起,就無法忽視。
“一起說吧。”
“好消息是我們今晚可以出去玩一圈。”
“為什么?不是要去客場嗎?下一場比賽明天就就開始了。”
“這就是壞消息啊,飛機延誤了,我們得等到明天才能去達拉斯,而且,下飛機就要進行賽前訓練,晚上還要打比賽,打完比賽又得去下一個客場,上帝真的是豬玀!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賽程?”
李幸穿上衣服:“你要是這么說我就要為上帝鳴不平了,這賽程又不是他制定的,你罵他作甚?”
“你錯了拉奇,只有上帝才會這么無聊,人心本善,沒有人會創造出這種惡毒的賽程,只有上帝,他根本不憐愛他的子民,他把我們當成玩具擺布,是他把這個邪惡的賽程植入了定制賽程的人的腦中,所以才有這個賽程!”
巴尼亞尼說得好像親眼看到似的。
“如果我是上帝,像你這種什么都知道的“聰明人”早就被我降下一道雷劈死了。”李幸穿好了衣服。
巴尼亞尼哼了一聲:“像我這么聰明伶俐帥氣十足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創造的,他不舍得殺死我,哪怕我天天罵他是豬。”
“可憐的上帝,天天被一只人形蠢豬罵豬玀...”李幸頗為上帝惋惜。
德羅贊早就換好了衣服,穿著一身騷氣的紫色T恤:“怎么樣,安德里亞,要走了嗎?”
“拉奇,一起吧,回酒店有什么意思?讓我帶你好好領略一下鹽湖城的大好河山!”
巴尼亞尼這樣子真像《壯志凌云》里的阿湯哥從飛機上下來的模樣,倍有范兒,就是有點猥瑣...
李幸說的:“我倒是想去,但我只有20歲,很多地方都去不了,這里可不是多倫多。”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跟我一起去,我包你玩得盡興,嗨到爆!”巴尼亞尼篤定地說。
李幸看向德羅贊,想確認巴尼亞尼是在吹牛逼還是講真的。
德羅贊點點頭,認可了巴尼亞尼的話語。
德羅贊滿打滿算還不到20歲,如果他都可以,我也可以...
想到這,李幸答應了巴尼亞尼:“走吧,要是等教練過來就不好脫身了。”
“看不出你比我還要心急!”巴尼亞尼滿臉都是遇見同道中人的欣慰。
“快走!”李幸騎驢似的拍著他的屁股喊道。
看著一行三人沖出更衣室,內斯特洛維奇問卡爾德隆:“你就讓他們這么走了?”
“睿智的西班牙人只會斗牛,控制不住雄獅。”卡爾德隆開玩笑道。
“教練過來的話怎么說?”
卡爾德隆道:“好說!把事情全部推到安德里亞身上不就得了。”“他要是問你為什么沒有阻攔呢?”內斯特洛維奇道。
“我當時在洗澡啊,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完全不知情,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尤其是你,拉蘇,你為什么不把他們攔住呢?”卡爾德隆踢皮球似的把問題踢到內斯特洛維奇的面前。
內斯特洛維奇沉思良久:“我也去洗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