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拉著德羅贊說:“看來安德烈和這位女士有些事情需要深入探討,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兩人把巴尼亞尼留在了原地,悄悄走了。
“無聊的閑人走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難道你想一直站在那嗎?”女士向巴尼亞尼勾勾手:“只要你主動一點,我們就有故事發生。”
“開...開什么玩笑!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你干嘛?撒手!別拽我!我不要!”
李幸和德羅贊買了瓶水,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真不敢相信我們把安德里亞留下了。”德羅贊驚訝地說:“他會殺了我們的!”
李幸險些噴他一臉:“不至于,或許他會感謝我們呢。”“怎么可能?我們竟然把他和那種女人留在一起...”德羅贊想想就反胃。
“都是為了生活。”李幸說。“說不定安德烈和她成了朋友呢。”
德羅贊喝掉了瓶中的水,看向大街,含有人跡,不禁問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去哪里?”
“的確沒什么地方可去,在這個對我們抱有敵意的城市,還是早點回酒店吧。”李幸說。
“你不是說埃文斯...”
“是的,不過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睡著了,現在回去正合適。”李幸說出他的猜測。
德羅贊覺得有道理,便道:“那安德里亞呢?我們不能就這么把他丟下吧?”
“對,等他完事吧。”
一個小時后
“為什么這么久還沒完事?安德里亞會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德羅贊有點困,也坐不住了。
“去找他吧。”李幸也坐不住了。
德羅贊道:“那他要是激戰正酣怎么辦?”
“你以為他是我嗎?能堅持這么久?”打死德羅贊李幸也不信巴尼亞尼這么堅挺。
以李幸對巴尼亞尼這鳥人的了解,完事以后,這逼多半會和那個可憐的女人聊天,談人生,最后再交換聯系方式,估計以后他每次來猶他打比賽都會來“照顧”她的生意。
對,巴尼亞尼在李幸心中就是這個形象。
兩人正準備前去,卻見前方的一家酒店走出一對男女,女的走進角落,男的跟了進去。
“德瑪爾,想不想看一場十八禁的好戲?”李幸笑問。
德羅贊問道:“什么好戲?”
李幸把德羅贊帶到對角,正好可以看到角落里發生的事情。
“WOW~~”德羅贊看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眼看女人的衣服要被扒光了,李幸卻看出了一點不對:“有問題啊。”
“什么問題呀?”德羅贊已經挪不開眼了。
“如果這是一對情侶,那個女人不用一直反抗吧?”
“小概率是他們在玩脅迫游戲;大一點的概率是他們認識,男的喜歡她,現在兩人都喝醉了,半推半就,最大概率的可能是這個男人趁女人喝醉,胡攪蠻纏。”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德瑪爾,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讓女人喜歡你嗎?這就是個機會。”
“住手!放開我!”
喝得爛醉的女人只存有一絲意識,激烈地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