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恐怕是誤會了什么...”
“誤會?哪里來的什么誤會,我看你小子就是找打!”
就這樣,李幸剛出狼穴又如虎口,被埃文斯壓在身下盤問了老半天,這才把事情交代清楚。
“什么?兩個還不夠,你要三個?”
埃文斯是既羨慕又擔心:“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生物就是女人,你讓三個女人住在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你知道這有多可怕嗎?你知道中世紀歷史有多少王妃死于勾心斗角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她們也就是吵吵架,在床上還是很和睦的。”這一點李幸頗為自豪...
“你又在炫耀是不是?”埃文斯總是喜歡曲解李幸的意思。
李幸急忙說:“不,我的意思是,她們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自相殘殺。”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倒是我小看你了。”埃文斯猥瑣地笑道:“拉奇,我平時對你好嗎?”
這句話,是埃文斯把李幸狠狠收拾一頓之后,坐在李幸的屁股上,左手勒著李幸的脖子問的。
李幸是什么人?那是死也不肯屈服的,怎么可能迫于他的淫威說出違心的話?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至理名言啊!
“你對我可好了,你是整個多倫多對我最友善的人,猛龍隊我最敬重的人,你就是我心中的云端之月,銀河之心,你就是唯一!”
“嗯,看來我平日里沒白疼你。”
埃文斯滿意地從李幸身上挪開,接著說:“那你可得教教我如何教育女人,我也想像你這樣左擁右抱。”
像我這樣?
“你這樣的暴力狂啊不是,你這么孔武有力霸氣側漏的英...英俊男子,怎么會有這樣的困擾?你招招手,那女孩子們不得成堆成堆的往你這跑?”
天地良心,李幸這輩子還沒說過比這更違心的話。
“老弟,我就知道你了解我,但你應該知道,老哥我是重情重義的人,怎么能讓你嫂子寒心?但是,像你我這樣世間罕見的奇男子,怎么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埃文斯嘆道:“所以我就想...”
“想什么?”
“你懂的。”
“我懂的?”李幸一臉“我懂個屁啊?”的表情。
“難道你不懂我?”埃文斯臉色變了又變,變色龍似的,目光危險地盯著李幸。
李幸悲慘地說;“我當然是懂的,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懂!”
“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讓女人擁有同一個男人卻只吵架不動手的,怎么做到的?”埃文斯激動地問。
這要怎么說?
我有系統我牛逼?
這句話說出來一定會被埃文斯打死。
李幸想了想,神色肅穆地問道:“既然你這么問了,我只能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相信我嗎?”
“相信。”埃文斯認真地說。
“你把耳朵靠過來,我告訴我,你不要告訴別人。”
埃文斯將耳朵貼過去,只聽見李幸低聲說道;“因為我是天選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