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們是怎么...”麥菲眨了眨眼。
英格麗德搶在戴琳斯前面回答道:“因為這個肥婆毫無節操,主動勾引拉奇,當時拉奇只是個剛剛走出大學的懵懂青年,一不小心就墮入了她的魔掌,唉。”
“你說什么呢?你也好意思說我?”戴琳斯對英格麗德的“上船”經過一清二楚。
潘托里亞諾插了一嘴:“我覺得我和拉奇的過程最有趣。”
“應該是最悲慘吧...”英格麗德笑道。
畢竟是被場上的球砸到了,險些毀容,怎么都跟“有趣”這兩字搭不上邊。
“那,如果以后還有人要加入你們呢?”麥菲問道。
李幸默默地吃著東西,反正和麥菲的場外事件已經完成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根本不用多說什么。
“凱瑟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戴琳斯總算意識到麥菲是啥意思了。
英格麗德酸不溜秋地說:“某些人真是光吃飯不長智商,再這么下去,某人都要失寵了喲。”
“你住口!”
“凱特,我絕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戴琳斯不等麥菲繼續說,斷然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個滿嘴口臭的地中海根本不靠譜,你偏偏要跟她在一起,他給你帶來了什么呢?一堆爛歌和一堆爛電影!”
“你指的是凱瑟琳和你一起拍的那部電影嗎?”英格麗德打岔道。
“那也是部爛片,但我奧斯卡影后級別的發揮拯救了那部爛片!”戴琳斯接著說:“但你不能因為那個該死的地龍海出軌就自暴自棄啊,雖然拉奇帥他一百條街,渾身上下的優點可以甩開那個地中海兩個地球半徑...”
最后如果不是李幸叫停,或許戴琳斯真的可以說服麥菲。
李幸可不想到手的鴨子往外飛,反正場外事件都達成了,木已成舟,豈有肥水流向外人田的道理?
“好了,我吃飽了,我回家吧,明天早上我沒有其他的安排,我們可以好好“玩”。”李幸看向麥菲,“凱瑟琳,你要來嗎?”
“我可以嗎?”
“為什么不可以呢?”
一男四女回到家中,開懷暢飲,還放了一部十八禁的限制級電影,情到濃時,酒能助興,一點點地,電影已經不重要了。
李幸借著酒精獸性大發,打完一場好比賽,回家干的卻是極盡荒淫之事,這一切看起來如此不真實,但每一次接觸又都在提醒著他。
都是真的。
在這個可以為所欲為的世界,那個令他憋屈、郁悶、嘗盡失敗的世界已經遠去了。
他只想留在這里主宰一切。
做到底,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