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什問道:“我只想知道,夏洛特有什么特別的,值得你這么問?”“夏洛特最大的特點就是沒什么特別的,希望我們不要翻船。”卡爾德隆說。
“早安,伙計們,愿神保佑你們。”
巴尼亞尼拖著行李瀟灑地走進機艙,把東西放好,直接坐到李幸的身邊。
“一大早的你又要干嘛?”李幸本想閉目養神,順便打開系統到處看看,偏偏巴尼亞尼這貨不讓他如愿。
巴尼亞尼委屈地說:“你干嘛這么冷漠?我們可是搭檔,搭檔應該相互關照的。”
“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們是搭檔的份上不要打擾我休息呢?”李幸問道。
巴尼亞尼沉吟了幾秒,回答道:“恐怕不能。”
“靠!”
“巴尼,你就不要整天欺負菜鳥了,他需要休息。“卡爾德隆說道。
“好吧,看在何塞的份上。”
巴尼亞尼離開了座位,坐到德羅贊的身邊,這下輪到未來的北境之王受不了了。
“我不是菜鳥嗎?我也需要休息!”德羅贊憋屈地說道。
“你少來了,你還沒告訴我上次和那個德國美女一起離開后發生了什么,你這家伙,我看上的人居然被你捷足先登,我要是知道她那么豪放,哪輪得到你?”巴尼亞尼振振有詞的。
金發德國女?
在座的各位都是男人,對女人充滿好奇是男人的天性。
“德瑪爾,跟我們說說吧,那個傳說中的金發德國美女。”埃文斯回過頭,語氣聽起來溫吞,臉上卻是滿滿“不說就揍死你”的殺氣。
盡管德羅贊很有骨氣,不喜歡被威脅,遇到這種絲毫不懂得自重的老貨也只有屈服的份。
“好吧,我們去喝了杯咖啡,然后在她家里度過了美妙的一天,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德羅贊說起來的時候居然還有些回味的樣子,顯然,那是特別美好的回憶。
巴尼亞尼嫉妒不已:“然后呢?你們現在關系固定了嗎?”
“當然不,她回國了,她只是來多倫多旅游的,而且,她不是德國人,她是法國人,而且她的祖父曾在二戰殺時了十幾個德國人。”德羅贊笑嘻嘻地說。
巴尼亞尼默默地轉過頭。
“巴尼,那你呢,你上次不也成功把一個瑞典美女釣到手了嗎?”李幸居然沒睡著。
巴尼亞尼恨不得縫上他的嘴:“你不睡覺了?”
“托你的福,我現在精神很好。”李幸笑道。“說說嘛。”
巴尼亞尼至今不敢回想當日的一切。
“不,沒什么,那個瑞典女人太無聊了,我已經甩了她,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她不是變態,絕對不是,我以我的名義保證,她不喜歡大便,更不喜歡男人在她身上大便,她只是一個無聊的普通瑞典女人,我就是討厭她太無聊了。”
巴尼亞尼鬼扯一大堆,眾人目光如炬,好像在他這番話中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訊息。
“嗯...”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心領神會地笑了。
“等一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嗯嗯嗯~~~~”
大家笑得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