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特說:“丹特喝了點酒。”“還好嗎?”李幸看向大塊頭。
丹特自信地說:“我可以再喝一整瓶。”
“對,喝完你就可以隨便在那里抱起一個姑娘進廁所解決需求了。”李幸笑說:“前提是你要開出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價格,否則她可能會拿馬桶里的水潑你的臉。”
“那我一定干死她!”
““干”在你剛才的那句話里面是動詞嗎?”
“絕對的!”
開了會兒玩笑,又玩鬧了一會兒,李幸帶著他們離開了。
幾天之后,李幸和凱莉的風流事不可避免地登報。
那篇報道的內容詳實到讓人不敢相信是真的,而且還有證據——李幸的支票。
支票的照片登上報紙后,李幸就算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他干脆不解釋了。
“我就是干了,咋地?”
被記者纏的煩不勝煩的李幸終于忍不住對著鏡頭噴出了這句話。
就這樣,李某人再次引起全美的憤慨。
尤其是眼紅的男人們更是對他展開了慘絕人寰的口誅筆伐,明面上有五個女朋友的人,居然還去夜店玩骨肉皮,這簡直是瘋了!
男人中的敗類!
人類中的病毒細菌!
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李幸的形象從花心、口無遮攔滿嘴跑火車再到人渣,不過短短幾天的功夫,他就變成了國民敗類。
看著那一篇篇讓人瞠目結舌的報道,李幸有點后悔了:“唉,你說我當初是不是真的應該多給她一點錢?”
“你想給多少?”讓諾頭也不抬,一手自拋自接網球,一手在分心的情況下玩魔方。
“十萬?”
“或者二十萬?”
“我現在都變成人渣了!我感覺花二百萬也救不回來。”李幸沮喪地說。
讓諾花了不到一分鐘就把魔方復原了,把東西歸位,他淡淡地說道:“你就算給那個凱莉三百萬,她也不一定會滿足。”
“怎么可能?你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這三百萬是韓元還是日元啊?”
讓諾看李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座雕塑,機械般的口氣比李幸腦海中的系統還要無情:“像她這樣的女人永遠也不會滿足。”
“那你說我應該給她多少錢?我也覺得五萬美金太少了,起碼我們度過了非常愉快的一小時...”李幸這是在刻意炫耀他的持久力。
讓諾的眼神就像在說“你我以為我會信嗎?”
這質問般的眼神看得李幸受不了,他怒道:“好吧!你贏了!半小時!我Fuck了她半小時!那是因為我喝醉了,要是我清醒一點,一小時都不夠!”
“你是想說,你清醒的時候也會和她搞上?”
讓諾的觀察重點永遠這么與眾不同,他嘲諷地嘖嘖出聲:“我以為你只是喝水的時候智商下線了,原來你根本就沒有智商。”
說著,他一臉嘲諷地搖了搖頭:“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我不想給弱智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