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擋拆!那個懦夫不敢和我正面對決嗎?”
威斯布魯克憤怒地問道。
“拉塞爾,你不應該吧?拉奇剛才做的可是你們UCLA的祖傳擋拆啊。”托尼·阿倫聲援道。
什么基霸UCLA祖傳擋拆?威斯布魯克早就忘記了,他憤怒地哼了一聲。
身為東部最好的防守后衛,托尼·阿倫在東部決賽遭到了棄用。
原本場均上場時間達到了28分鐘,在東部決賽,他首發沒得打,甚至被擠出了輪換陣容,只能在垃圾時間上場。
一到總決賽,遇見了心心念念的杜蘭特,他再次首發了。
巴恩斯和龐德塞特是防不住杜蘭特的,關于這一點,斯奈德根本不用試。
而托尼·阿倫又是在比賽中不止一次證明了他可以限制杜蘭特的發揮,這便是他回到首發的原因。
即便德羅贊在防守端進步幅度很大,斯奈德也不敢為了增加首發陣容的高度繼續將阿倫放到板凳上。
控衛已經是個極大的隱患了,不能讓杜蘭特也打開。
威斯布魯克剛想攬下這個回合的進攻,打爆史蒂芬森,伊巴卡恰好跑出了空位。
“拉塞爾!”
威斯布魯克還是傳球了,伊巴卡的機會太好,而且防守他的人還是巴尼亞尼,這個可以讓所有對位球員的命中率上升20%的超級武器,不給他傳球簡直是天打五雷轟級別的造孽啊。
“你投啊,你以為你能得分嗎?哈哈哈~~”
“唰!”
爽朗的笑聲啞然而止是什么樣子?
“你這個低能兒的防守永遠是這么雷聲大雨點小嗎?太他媽可笑了!”
伊巴卡嘲諷了一下,轉身跑了回去。
好冷,好冷啊。
李幸莫名的想笑,但他是有人設的人,而且通關這三年的積累,他已經把自己的笑點提高了很多,一般是不會笑出來的,除非忍不住。
巴尼亞尼這防守配上那句垃圾話以及最終的結果在李幸的腦海中不斷地回蕩,由此醞釀起來的笑感更夸張。
巴尼亞尼撿起球,從李幸身邊走過,猛地發現這貨低著頭顫抖。
嘴里還發出好像咯痰的聲音。
他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發出這種聲音。
經驗告訴他,李幸在笑。
“拉奇,你在笑嗎?”
“誰說的?”
李幸抬起頭,兩眼發紅,可見他憋的多難受。
“我就知道你不會笑話我的,我們可是搭檔啊。”巴尼亞尼說罷,剛走了一步,猛地發現李幸又在顫抖了。
“你在笑吧?你剛剛是在笑多吧?”
“沒有...”
這次眼淚真的掉下來了。
李幸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巴尼亞尼這廝就是個行走的喜劇之王啊。
李幸邊跑邊想。
你們說,我這么個帶著系統還有個垃圾人設設定的高冷男子,怎么和這樣的奇葩一起待了三年還能發育的這么快呢?這是為什么?
我想,是我太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