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奇,你的運球,是什么時候練的?”
斯奈德的話頓了好幾下,他真的很難控制住自己。
“奧運會打完的時候,我找了個教練加強了一下運球訓練,我的基本功不錯,所以特訓的效果很好。”
李幸淡淡地說著。
斯奈德除了感慨上天不公,沒有把天賦平等地分給每一個人外,就只有抑制不住的狂喜了。
“那你對自己的運球有什么想法嗎?”
“我希望成為全能的球員。”
“不只是字面意義上的全能。”
“不是說我可以輕易地拿到四雙就算全能。”
李幸在斯奈德面前復述他對運球的看法:“我要無所不能,我不會有任何的缺點,這就是我要的。”
“你認為,你剛才在對抗賽的時候擔任的角色,能在正式比賽中勝任嗎?”
這是關鍵,斯奈德需要知道李幸對此事的看法。
李幸一笑,道:“我可以。”
斯奈德一喜5,正想跟李幸說出他的想法,后者接著說:“但是,我的身體不能支撐。”
“為什么?”
斯奈德不明白,李幸至今都沒受過什么傷,這很難得。
他的這番話讓斯奈德聽不明白,身體不能支撐?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醫生告訴我,像我這種身高的球員,職業生涯一般都不會很長,因此,我要注意保養。”
“我聽取了她的建議,所以在休賽期減重了一點。”
“運球對后衛來說是本職,對我來說,只是一項無關緊要的技能,如果我學會了,自然很好,如果學不會,也沒有大礙。”
斯奈德點頭,表示同意。
“我學會了運球,甚至可以像后衛一樣帶球過半場,我相信這可以在關鍵時刻作為特殊戰術出奇制勝,但我不認為,這個戰術可以常態化,我知道我的極限在哪。”
李幸說。
斯奈德面色凝重地聽完了他的話。
是的,李幸說得沒錯,以的身高,如果進行大量的運球,雙腳就要遭受許多考驗。
每個人都有極限,雖然李幸至今沒有受過什么大傷,但最重要的,是防范于未然。
“你說得有道理,拉奇。”斯奈德道。
“教練,還有事嗎?”李幸笑問。
“我突然忘記找你來是要干什么了。”
斯奈德的計劃破產了,他不打算把那件事說出來。
李幸看得很清楚。
“那我先走了。”李幸笑道。
“你去吧。”斯奈德說。
看著李幸遠去的背影,斯奈德不斷地回想李幸今天的表現。
毫無疑問,這是他見過的,最有統治力的個人表現。
從防守到進攻,他的影響力籠罩了整片球場。
他的極限在哪呢?
李幸走進更衣室,和隊友問好,互道晚安,然后前往停車場,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