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亞有和你在一起嗎?”
“在,他喝醉了。”李幸說。
“喝醉了?你們現在在哪?”
“圣瑪格麗。”
“我這就過去。”
魯茨這么關心巴尼亞尼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他們夫妻產生了磨擦,看來只是小事而已。
“我們怎么辦?”
巴頓問道。
李幸說:“我建議你們叫個司機把你們送回家,別開車了。”
“你呢?”巴頓問。
“我待會有人接送,而且,也不能看著這幾個家伙躺在這里啊,我得等他們的家人過來。”李幸說。
聞言,巴頓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明天見。”
等了一會兒,埃文斯的妻子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了。
“雷吉!”
她扯著嗓子喊了一下。
平時埃文斯早就舔著臉來到他面前了,現在卻形如死魚一動不動。
李幸本想幫忙把埃文斯扶進車里,結果嫂夫人一上來就把埃文斯抗災了背上。
這尼瑪!
李幸瞪著大眼,猛地掃了一眼她的數據。
果然,嫂夫人的力量屬性非同尋常,比起一些常年在健身房的男人也毫不遜色,把埃文斯抓起的那一下,胳膊上爆出的肌肉也不遜男人。
能把埃文斯馴服得像小貓一樣的女人,果然非同尋常。
李幸暗暗地道了個服字。
就這樣,原本由猛龍隊包下的這一大片場地,只剩下李幸、德羅贊和巴尼亞尼。
意大利人睡得死氣沉沉,如果不是腹部上起下浮,伴隨著一陣粗獷的鼻息,李幸幾乎要以為躺在他面前的是個死人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魯茨趕了過來。
看她這樣子,李幸料定她不可能像埃文斯的妻子那樣力拔山兮,所以幫著把巴尼亞尼背起來了。
“車在哪?”李幸問。
“跟我來。”
魯茨邊走邊問:“怎么喝那么多?”
“這家伙最近貌似有心事。”李幸笑道。
“心事?”
魯茨臉色微變:“他整天傻乎乎的能有什么心事?”
“不知道,也許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吧。”李幸把巴尼亞尼放到了車上。
“謝謝你,拉奇。”
魯茨說。
“路上小心。”李幸道。
魯茨開著車離去了。
車上,巴尼亞尼半夢半醒,嘟噥著:“抱歉,瑪蒂爾達,我太自以為是了。”
“對不起。”
看著遠去的汽車,李幸回身看了眼丹特:“我們也該回家了。”
李幸和丹特先是把德羅贊送到家里,而后直接向林肯公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