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斯只想等他快點說完,然后再讓斯奈德把該說的屁話都說完。
等巴恩斯走后,他和李幸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然后呢?”
這個屋子里只有米德爾頓和漢斯布魯把李幸的話當真了。
“當時的我非常放松,那種感覺就像打出了這輩子最爽的一發子彈,那種感覺你們一定懂得,我全身都是放松的,我準備出來了,我打開房門,結果,我看到了納尼。”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
斯奈德不耐煩地問。
“豈止是奇怪啊!是可怕好嗎?”
李幸往大了說:“你們看過恐怖片嗎?”
“看過啊。”
“比如呢?”
斯奈德感覺這個話題再水下去某個無良的人要伸展出幾萬字才肯罷休,他聽見了讀者的心聲,他必須遏制住這股水的無下限的妖風怪氣:“夠了!”
“你就說到底怎么滴了吧?”
斯奈德一口打斷了其他人。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讓我水?這是不可能的!
李幸說:“抱歉,教練,我必須說出恐怖片呃感覺,否則你們不會理解我當時為什么那么做。”
“如果你們看過恐怖片,你們就一定對這個場景很熟悉。”
“整個洗手間只有你一個人,你想去洗個手,洗手間的燈光很昏暗,你沒有戒心,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任何征兆。”
“你對著鏡子你看看自己有沒有變胖了或者哪里的妝畫得不好,然后,你看到了一張不屬于你的恐怖面孔在鏡子中閃現,它在向你嘶吼!”
李幸只恨他不是自帶BGM的男人,現在要是給他來一段恐怖的配樂,這幫人還不得嚇尿?
“這就是我看見納尼的感覺。”
李幸痛苦而自責地說道:“我沒想到他會出現,還是以那么恐怖的方式出現,我當時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他也沒有跟我提前打招呼。”
“換成是你們洗了個舒服的澡,準備走出去,剛打開門,卻看到一個猥瑣的意大利人掛著一條毛巾對你們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你們會怎么辦?”
李幸徹底把他們的思維帶偏了:“想想,只要想想那個畫面就行了,你們會理解我的。”
斯奈德就被李幸帶偏了:“這么說,確實不能怪你。”
“不,還是我要怪我的。”
李幸難過地說:“我不應該下那么重的腳,現在納尼一定很受傷,我感覺我很對不起他。”
“不,你沒錯。”
“不,其實都是我的錯!”
這個人已經讓作者水了兩千字來推卸責任,最后卻說是自己的錯?要不要這么搞笑?
大家不想再看他的表演了。
斯奈德清了清嗓子:“現在真相大白,大家不要再散步不實的謠言,違者重處!”
等李幸把自己洗白完,也把臟水統統潑出去之后,巴尼亞尼原地復活了。
他一邊揉著飽受摧殘的小蛋蛋,一邊來到外面跟斯奈德問好。
“教練,大家都還沒走啊。”
意大利人笑呵呵地說。
“安德里亞,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巴尼亞尼的三觀遭到了嚴重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