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幸不是剛好在和他談事情,他一定要把這貨的口味給糾正過來。
就這布滿寄生蟲的生魚片跟我說什么既健康又美味?
即使它經過了處理,也頂多和健康沾邊,美味?算了吧!
“你要掌控球隊,你什么都不想要,你就想為球隊賺錢,為我贏得功績,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列維克輕輕地倒了杯酒:“每個人都有目的,你可千萬不要說你喜歡我,想為我做點事情。”
既然是明牌,那就要打到底。
“我想做點籃球之外的事情——比如高爾夫。”
李幸的話令列維克為之一愣。
“我在球場上已別無所求,沒有人可以擊敗我,我需要新的挑戰,但我不可能離開聯盟,而我又迫切需要這個全新的動力。”
“我需要一個不受妨礙的環境,我們會繼續獲勝,而我的事情也不會被妨礙。”
“聽起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確實沒有。”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舉杯慶祝?”列維克說,“合作愉快?”
“先生,不是合作。”
李幸舉杯說道:“敬這個時代最杰出的首席執行官,也敬這個時代最杰出的體育俱樂部。”
列維克一笑,拿起酒杯與李幸輕輕一碰。
列維克沒有明確表示,但李幸相信自己已經說服了他。
分開的時候,列維克說:“你的提議很荒唐,但球隊確實應該翻開新篇章了。”
這便是列維克的答案。
至此,李幸握住了權柄,徹底將球隊掌控在手。
之后
讓諾在林肯公寓的最后一天,李幸召集了他的訓練團隊,包夾了一整家餐廳,在里面聚會。
每個人都知道讓諾要走,他們陸續來到他的身邊表示感謝。
“普度,你應該告訴他們。”李幸的私人醫生格文說道。
“不需要。”讓諾說,“既然這三年來,他們什么都沒發現,說明他們不應該知道。”
“可是...”
“難道你不想敬我一杯嗎?”讓諾問。
格文不再言語,舉杯說道:“敬我們再見的那一天。”
當晚,李幸和他們喝到深夜,除了讓諾外沒有一個保持絕對的清醒。
“看來你已經把事情辦完了。”
車上,讓諾說道。
李幸的神志不甚清醒,但知道讓諾在說什么。
“當然,辦完了,非常順利。”
李幸瞇著眼,只覺腦海十分混亂。
喝醉的時候,想到的東西越多。
奇怪的是,他想到的不是球隊,也不是高爾夫,而是一些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他的意識徹底混亂了。
瑞士人把車開到林肯公寓外。
讓諾下車,對瑞士人說:“他已經完全喝醉了。”
“我知道。”
瑞士人辦事妥帖,讓諾無需擔心,他徑直走向已無人跡的街道。
瑞士人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他的職責是把李幸送回家。
所以,他先是把車開進停車場,然后叫上幾個保鏢合理把李幸扶起來,顛顛倒倒地走進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