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們的想法,于是,開場后,李幸遵循他的吩咐,與恩比德進行大量的身體對抗,將他的有生力量消耗殆盡。
結果,恩比德自己累得半死,李幸卻輕輕松松。
于是就在第二節發生了我們都知道的故事,這不是巧合,也不是李幸神機妙算,這是斯奈德事先做的準備與布置,李幸照做,完美地完成了計劃,從而拿下這場比賽。
“伙計們,你們今晚打了一場出色的比賽。”
“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斯奈德說:“但這是一場漫長的戰爭,在克利夫蘭徹底倒下之前,我們都不能松懈。”
“是!”
“回去好好休息吧。”
斯奈德離開了。
剛好是在這個時候,李幸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看來我錯過了教練的訓話。”
“這不是很好嗎?”埃文斯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洗澡為什么是一項運動了嗎?”
對這群毫無情趣的人,李幸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難道你們從沒和你們的妻子,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脫得一絲不掛,來到浴室之中,打開淋雨,讓熱水打在你們身上,然后...”
李幸的表情很有內容。
聽到他這么說,埃文斯猛地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思緒:“聽你這么一說,我感覺我這么多年都白過了。”
“拉奇,你太淫蕩了。”巴尼亞尼好似頑固的老派人,對這種浪漫的**方式很不喜歡,他剛起身,突然問道;“那你們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
“滾!”
之后,李幸穿好衣服,和德羅贊一同離開更衣室。
至于其他人,他們晚上還有活動。
為了慶祝分區決賽的勝利,他們又要在圣瑪利亞激戰到天亮。
據說,埃文斯當晚左懷右抱,玩得正嗨,嫂夫人突然殺到戰場,揪著埃文斯的耳朵提回家去嚴刑拷打。
李幸欲詳細了解,埃文斯卻以家丑不可外揚為名,拒絕透露此事。
“今天怎么這么早?”徐可問道。
李幸道:“要說為什么,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的新聞發布會結束的比較快,又或者是那幫家伙的廢話比較少,也有可能是今天的比賽結束得比往常快。”
萊恩把李幸送到林肯公寓。
李幸與徐可同時上樓。
“拉奇,等下你要吃夜宵嗎?”徐可問道。
“吃啊,你要吃嗎?”
李幸不懂她為何問這個,因為他每天都吃夜宵,這不僅僅是因為嘴饞,也是為了彌補比賽耗費的能量。
通常女人提出這種沒有必要的問題時,都是在為某些事情做著鋪墊。
以李幸的經驗,他感覺是徐可要對他說一些事情。
“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李幸問道。
“不是我,是我們。”徐可說。
“你們?”
大半夜的,這話聽著怪滲人。
六樓
李幸打開門,正好看見咿呀跳到沙發上,津津有味地啃咬著一件球衣。
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