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將酒杯遞給遲墨,伸出手摸了她的手一把。
遲墨磨了磨牙,涼涼的看著他,琢磨著要不要卸了他的這只咸豬手。
“遲小姐,趙奕儒那個人脾氣不太好吧。”他搓了搓手,方才細膩的觸感讓他有些流連忘返,他嘿嘿一笑,又向她走了一步,目光止不住的往她前胸瞟去:“之前那個廖雪在趙奕儒身邊可沒少吃苦啊。”
“她就是沒聽我的勸,要是她早點聽勸跟了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說,還不用提心吊膽的生怕哪天丟了性命,現在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他可知道趙奕儒的脾性,他那個人喜歡時就什么都是好的,不喜歡時就像對待垃圾一般,毫不在乎。
廖雪已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現在這個遲墨比廖雪還要在美上幾分,又更年輕,怎么不讓人心動?
他循循善誘:“遲小姐,與其耗在趙奕儒身邊,不如跟了我,我保證各方面都滿足你。”
他說著,那一圈男人互看了一眼,都曖昧的笑了起來。
王總見遲墨不說話,大著膽子伸出手想去摸她,他的手才剛伸出來,就被她反手捏住,她手上一用力,又快又狠的卸了他的手,而后將手中的叉子狠狠的插入他的手中。
殺豬般的叫聲在宴會廳中響起,王總抱著手癱坐在地,疼的臉色發白。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這群男人一跳,他們紛紛往后退了一步,驚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外面手無縛雞之力,任他們欺負的弱女子,她是從角斗場中爬出來的殺手。
遲墨看著疼的嗷嗷大叫的男人,蹲下身,將手中的蛋糕拍在了他的臉上,隔著盤子狠狠的碾了碾,她嘴角輕勾,笑容輕快陽光,宛若鄰家少女般迷人清純:“趙奕儒沒告訴你嗎?我脾氣不好。”
“蛋糕好吃嗎?”遲墨慢條斯理的擦著手,看他抖著手指著自己,微勾唇:“怎么,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王總畏懼的看著她,縮回了手,抱著手上的手瑟瑟發抖。
遲墨站起身,將臟了的紙砸在他臉上,她環視一圈,笑容燦爛:“還有人想要試試嗎?”
那一圈男人們咽了咽口水,回想起遲墨在角斗場中驚人的表現,十分一致的搖搖頭,不敢再招惹她。
角斗場出來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更何況她還是趙奕儒護著的人。
遲墨端起桌上的酒杯,從王總的頭上倒了下去,看他狼狽害怕的模樣,她聳聳肩:“真可惜。”
她還想廢了他的命根子,讓他做個老太監呢。
她丟下酒杯,拍了拍手,轉身離開,囂張至極。
維護者們眼觀鼻鼻觀心,全當沒有看見。
在遲墨離開之后,他們走到那幾個男人身前,微俯身,面無表情的說:“趙先生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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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呢,不愧是我選中的女人”劉琊從角落中走出,攔住遲墨的去路,流里流氣的一笑:“我喜歡!”
“遲小姐,你剛才那一套操作可太帥了!那只死肥豬我想揍很久了。”
遲墨不冷不淡的掃了他一眼,沒什么耐心:“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