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縐縐,你想我了嗎?”王樂笑瞇瞇的探頭進來。
屋內采光極好,陽光從陽臺處的玻璃門撒入屋內,照在木質的地板上,輕輕雀躍。
秦縐面無表情的摁著王樂的頭,試圖把他推出去。
“啊啊啊!秦縐!你有沒有良心!我大老遠來看你,你就這樣對我?”王樂呲牙咧嘴的反抗著,試圖從門縫之中擠進來。
“小墨墨!小墨墨!管管他!”
眼看要被這個沒良心的白搭貨推出去了,王樂連忙叫著遲墨的名字。
“你們兩個啊,都多大的人了,還天天鬧,也不嫌丟人。”魏麗推著遲墨從屋內走出來,看著鬧在一起的兩人,無奈的搖搖頭:“在小遲面前還這么鬧,一點當哥哥的樣子都沒有。”
她彎下腰替遲墨掖了掖毯子的角,看她懶洋洋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還困嗎?”
秦縐見狀眉頭一皺,松開門走了過來,拉住輪椅的扶手,輕輕往自己這邊帶了帶,不高興的看著魏麗。
魏麗手落了個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小心眼,摸一下也不行。”
一天天的防她跟防狼似的,不知道還以為她會吃了遲墨呢。
“麗姐,你今天也在啊?”王樂趁著這個機會脫了鞋,笑瞇瞇的走入屋內,討好的替她捏捏肩膀:“秦縐那個臭小子可小心眼了,咱不跟他計較。”
魏麗冷哼一聲,打掉王樂的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沙發處坐下:“誰跟他計較了。”
她沒忍住又看了坐在輪椅上的遲墨一眼,她安安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皮膚白嫩,眉眼微垂,櫻唇小巧粉嫩,活像是一個精致的洋娃娃,乖乖巧巧的樣子,別說是秦縐了,就連她都稀罕的不行,也不怪秦縐這寶貝的架勢了。
“小墨墨最近的狀態怎么樣?看上去好像沒什么精神誒,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王樂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從角斗島離開之后,遲墨搶救了快兩天,才堪堪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只是她的身體受損太過嚴重,就算是養了一年多恢復了,也免不了讓人擔心。
“本來還好好的,誰知道昨天突然就崴了腳了,還不是怪某些人不知道節制。”魏麗冷哼,意味深長的看著秦縐。
遲墨懶懶的抬起眼皮,瞪了秦縐一眼,打開他的手,摁著遙控往茶幾處滑去。
一說到這個她就來氣,在再三的確認她的身體恢復了之后,秦縐這個臭不要臉就開始逐漸放肆了起來,昨天更是…
想到昨天那些羞恥的zi勢,遲墨微抿唇,臉上暈上薄紅。
要不是他非要…她怎么會崴了腳?
秦縐跟在她身后,小心的照看著她,宛若對待一個易碎的寶物,小心翼翼的生怕磕著碰著。
魏麗看了輕嘖一聲,哪里還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回事,她怕秦縐給遲墨折騰狠了,沒好氣的提醒:“你可悠著點吧,小遲雖然恢復了但還有隱患沒有排除。”
“啊?”王樂迷茫的眨了眨眼,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他撓了撓腦袋,莫名有一種被世界排除在外之感,他不滿的嚷嚷起來:“你們瞞著我打什么啞迷呢?”
幾個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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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魏麗和王樂之后,秦縐小心的將遲墨抱到了床上。
他們從角斗場離開后,秦縐接手了秦氏集團的所有財產,他將大部分資產都卷給了公益基金,只留下這一處遲墨特別喜歡的三層小別墅。
整日和她蝸居在這,除了做一些實驗和偶爾幫王樂的忙,基本寸步不離遲墨。
他正準備替她拖鞋,遲墨拽住了他的領子,眼眸微睞,輕呼出一口氣,趴在他的耳邊軟綿綿的:“我想聽你叫姐姐。”
秦縐的眼眸一暗,整個人俯身壓了上來,他的手緩緩下移,眸光危險,占有欲和侵犯意味十足。
遲墨驚恐的摁住了他的手,看他不滿的挑眉,哆嗦了一下:“我…我腳扭了!不宜…劇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