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邊上傳來了程臻的聲音,“你醒了”
“你有沒有事哪里不舒服”沒聽到江晚的聲音,程臻聲音都急了起來。
“我沒事。”江晚回答,聲音沙啞干澀,如果不是仔細聽都聽不見。
她動了動身體,確定自己被綁了,倒是沒有堵住她的嘴巴。
又努力的吞咽了一下,緩解喉嚨干澀引起的不適,才問“你呢有事沒有”
“沒事。”程臻醒的時候天還沒黑透,到這會兒已經緩和過來了。
也比她更加能適應黑暗,見她扭著身體在到處試探,就道“別動,保持體力,我在你隔壁,我們被關在一個鐵籠子里。”
雖然有所猜測,但真的得知真相,江晚有些崩潰。
“為什么”
“怎么回事啊”
“現在都天黑了,我們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一共才三天時間啊”
如果在這三天內找不到植物,還不清欠債,就意味著她會在不久死掉
“不清楚。”程臻剛想跟她說一說今天的遭遇,忽然看見遠處有人靠近,立刻提醒她“噓,別說話,有人來了。”
他們被吊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江晚也看到了,來的不光有人,好像還有黑狗
他們似乎是舉著火把,所以所到之處都亮堂堂的。
臥槽
這是什么古老社會嗎
居然還在用火把
燈呢
節能燈、探照燈啥的沒有,那就最原始的玻璃燈泡整一個啊
一行十來個人,身邊跟著四只黑狗,他們越走越近,江晚也終于看清了自身周遭的環境。
他們果然被關在鐵籠子里,說是鐵也不對,仔細看看,籠子的金屬材質上全都是暗紅色凝固的血液
她不由呼吸一滯、心中一緊,強忍著恐懼吞咽了一下口水。
再看,目光中就不禁流露出了些許的疑惑。
吊著他們的樹,似乎有些奇怪啊
為了看得更加仔細一點,她掙扎著從平躺改成了側臥。
這棵樹很高也很大,一根很粗很粗的樹干,入目所及看不見樹后情景,估計需要十幾個人合抱才能抱得住。
估計沒有個幾百年,長不成。
順著樹干往上看,江晚的眉頭就皺緊了沒展開過,怎么說呢,就是很奇怪,這棵樹,不管是樹干也好、樹枝也好,全都是那種枯黃色的表皮,整棵樹幾乎沒什么綠色。
而且別的樹都是樹冠樹葉朝下長的,它不是。
就像一個人的頭發,被反向作用力了齊齊向上吊起來了一樣。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想,然后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如果真像她猜測的那樣,那這趟她就來值了
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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