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得是件單薄的棉布襯衫,很透,而且領口也開的很低。
她欠身的時候,瞬間露出好大一片雪白,碩大的豐腴更是險些彈跳出來。
杜鐵這小初哥,平時都窩在軍營里打熬,訓練,除了郭芙,杜蘭,女人都很少見,他哪遭遇過這種陣勢,差點當場飆鼻血。
“呃,餡餅,吃,吃~”
他下意識就想應了,不過總算還保持著一絲清明,能分清大小王,轉向杜蔚國問道:
“先生,我們要在這里吃餡餅嗎?”
杜蔚國沒回他,而是笑著望向女人:“你是老板?香姐?”
“對,對,我就是,老板你不僅英俊,人也聰明。”
香姐抬手撩了下額前碎發,她的眼波流轉:
“不過您一看就是了不得的貴人,我可不敢讓您叫姐,喊我阿香就行。”
杜蔚國搖頭苦笑:
“我算個屁的貴人?月處才剛到梅爾辛,就差點死在城里,費勁辛苦才來了開塞利,結果又一腳邁進了火坑。”
香姐的眼睛明顯亮了:“哦?老板,您住在奧梅爾酒店?還是溫德姆酒店?”
這兩間酒店,就是胡大姑娘給羊牯們指定的圈養酒店,并不限制自由,想干啥都行,甚至晚上不回來住都行。
但是,每天該交的房費和餐費卻少一分都不行,而且,也不許離開開塞利,說白了,就是生薅。
“奧梅爾。”
杜蔚國皺著眉頭回了一句,仿佛很不想說這個話題,立刻岔開道“”
“香姐,你是哪人啊?你這烙餡餅的手藝簡直絕了,光是聞味,我都快流口水了。”
香姐的眼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糾結之色。
“我是吉省通化人,烙餅的手藝是家傳的,家里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咬牙出來闖闖。”
“行,那我就嘗嘗你的家傳手藝。”
杜蔚國不置口否的點了點頭,隨即舉步朝北房走去。
“老板。”
香姐突然攔在他身前,然后緩緩靠近,一直到臉貼臉的距離,才在他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中午的肉都是昨天剩的,如果您想吃,可以晚上再來,我單獨給您烙。”
以她的體型,現在這個距離,她胸前的兩坨肉,幾乎全都搭在了杜蔚國的身上,沉甸甸的絕對真材實料。
“晚上?”
杜蔚國的眉頭挑了挑,毫不客氣的攬住她的腰肢,讓彼此的距離變得更近。
“那吃完餡餅,你管住嗎?”
香姐媚眼如絲:“管,不僅管住,我還有辦法送您出城呢。”
“當真?”杜蔚國頓時神色一凜。
“當然是真的,畢竟,靠水吃水嘛。”香姐隱晦的朝后院方向使了個眼色。
“好,那我晚上再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