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是個小奶狗,我肯定比現在更溫柔更有耐心。
他本來是放松了,聽見她的心聲,黑色的血管再次根根冒起。
啊啊啊啊,這個蠱毒很受情緒影響的,你別啊
他也不想受情緒影響。
可偏偏這臭丫頭,總是說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很好。
他現在似乎越來越清醒了。
蕭棠再次又將他的毒血吸了個干干凈凈,最后還給他扎了個鎮靜劑。
這一劑藥扎下去,總算是穩住了這大反派的情緒。
蕭棠松了一口氣。
她摸了摸他的額際。
手剛剛伸過去,這狗男人竟然將臉撇向了另一邊,避開了她的手。
蕭棠也不知道這大反派到底在鬧什么別扭,但也真的讓她氣呼呼地嘆了一聲。
鬧什么別扭,你丫的,一個成熟的大人了,怎么能不聽大夫的話。
“你出去”男人將視線瞥向遠處,沉聲吩咐。
蕭棠將藥瓶遞給他,“王爺,那我走了哦,你記得喝藥哦。”
“這藥喝下去后,可以緩解不少痛苦的。”
但是,男人偏偏沒有接。
哦莫哦莫,以后我要叫你為帝三歲,你還是三歲邁還跟我鬧起了小脾氣。
越來越想念喝醉后小奶狗的大反派了,嗚嗚嗚。
蕭棠越想越覺得憂傷。
她仰頭四十五度看天,沉沉緩緩地嘆了一聲。
“嗯你走吧。”男人可能是聽見了她的嘆息聲,接過了她的藥,放置在一旁。
“”蕭棠望著自己精心調制的藥瓶就被放在他的手邊,他卻不喝,她很郁悶。
她卻感知到了他眼中的趕人意思。
無法,她緩緩走了,三步一回頭。
明顯是欲言又止。
男人沒有看她。
蕭棠沒有選擇,默默地垂下頭,走掉了。
光是一個背影,昭示著她的失落。
帝景翎都看在眼里,沒有喚她。
他抬起手,敲了敲額際,將腦袋那刺刺的疼意驅散而去。
蕭棠出門時。
彥九急忙迎上她,問“郝先生,我們王爺他怎么樣了”
比起探究這位郝方先生的身份,當務之急是看看王爺的身體狀況。
蕭棠抬眸,“沒啥事,你最好催促你家王爺盡快把藥喝下。”
她搖了搖頭。
“也對,我一個陌生人,他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
“也罷也罷,我就說到這里,愿不愿意接受,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她氣哼哼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然后重重把門關上。
就連彥九這樣的愣頭青都感覺到了這位先生的怒氣。
彥九輕輕撓了撓頭,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倒是想去勸說王爺喝藥哇,可是一向毒發時,王爺不會見任何人。
到了后半夜。
蕭棠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了隔壁的巨響。
緊接著是彥九的敲門聲。
“郝方先生,快呀,十萬火急的事情啊”
他激動地拍打著門。
蕭棠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發,迷迷糊糊開門。
“怎么了”
“王爺他似乎毒發作更厲害了,你聽。”
隔壁砰砰地巨響。
像是發狂
蕭棠知道蠱毒肯定沒有壓制,否則系統會立馬會播報積分獲取。
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行吧,我去看看。”
大反派肯定沒有把她給的藥喝下
呵,真是一點都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