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揉搓著臉,她含糊著多解釋兩句“全身上下也沒什么地方能藏,節目組搜得太嚴格了,只有頭發里別人想不到。為了搞這個,我和我助理研究了好久呢,才能順利把東西塞進頭發里。”
奶白色泡沫掛在她眉毛,鼻尖,晃一晃的,隨著時間慢慢消散。那張臉在從上往下的燈光里素白發光。
謝青辭移開目光看向右邊河面,半晌才夸她一句。
“好想法。”
沒時間概念沒整活游戲,簡單洗漱后,累得不行的兩個人即將進入睡眠模式。
虞夏對著無人機鏡頭揮手說了最后一句“晚安了大家,明天早上見。”
然后關機,放在了一邊。
她剛把無人機放好,轉身站起來,就和走過來的謝青辭對上。
他站在幾步之外溫和問“要睡了嗎姐姐”
黑漆漆的野外,晚風把他一頭黑色短發吹得胡亂搖曳,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現在就像馬上要撲過來的狼。
她先看了眼無人機,然后說“還不睡干嘛”
“跑了一天身上出了汗,你應該睡不著吧”他慢條斯理脫t恤,“說不定毯子都不想蓋,怕弄臟了。”
虞夏瞪大眼睛后退一步。
“這是野外之地,不是法外之地你別沖動啊”
“”他把衣服擰在一起,忍住想照著她這個想法做的沖動,說,“面巾太小,我的衣服可以當毛巾。”
虞夏一頓“哦,哦哦哦,那行,那你把衣服給我吧,我去弄濕。”
謝青辭稍微側頭,示意她先進去帳篷里“沒光,那邊很容易摔進水里,我去。你先進帳篷。”
“也行,你注意安全。”
她轉身鉆進右邊那個墊了毯子的帳篷里,脫了鞋跪著拉開外套,打算收拾一下。
心里還在反省自己,怎么能總是這樣想弟弟呢。
雖然他是年輕氣盛了點,是能瘋了點,但他總體上還算個很規矩禮貌的弟弟啊,她怎么能總以那種不健康的視角看他呢
罪過罪過,是她太能腦補了點。
把毯子抖了抖放在一邊,她伸手去拍地上,把凸起來的地方壓平,未免睡了起來腰酸背痛硌得慌。
拍到膝蓋前面一點,身后覆上來一個人,胸膛嚴嚴實實貼在她背后。
然后后頸上傳來被咬的刺痛感。
算了,剛才想的那些全盤推翻,謝青辭就是個不規矩的弟弟。
她扭頭推他,低聲罵“不準咬留下印子你就死定了。”
謝青辭捏著她下巴親她,還能騰出一只手去把帳篷拉鏈拉上。
虞夏仰頭任親,親得自己舒服了,再推開他“你不是、不是拿衣服來的”
料想他是不會出去了,她也沒藏著掖著,直接當著他的面剝了剩下的衣服。
“衣服拿來,擦了我要睡覺了。”
謝青辭跟個幽靈似的從后面摟住她,輕聲說“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