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孔不入的思念,是抑制不住的沖動,是義無反顧的靠近,是無人不知的偏愛。
在火堆旁低聲說了幾句話,這下虞夏是真困得不行了,在謝青辭懷里就睡了過去,連怎么回到帳篷里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穿上衣服的。
第二天早上,還是他帶著已經飛起來的無人機來敲門不是,敲帳篷的。
“姐姐,起床了。”
虞夏把毯子蒙住耳朵,帳篷外一個模糊的人影再次拍了拍帳篷。
他又說“姐姐,抓到魚了。”
半分鐘后,虞夏雙眼迷蒙著拉開拉鏈探出頭去。
“魚什么魚大魚還是小魚夠吃幾頓”
謝青辭失笑“這個得你親自去看一下。”
她走出帳篷,太陽已經升上山了,陽光有點刺眼,昨天她摘來插在藤蔓上的野花正蔫啾啾地耷拉著腦袋。
旁邊一根橫著的樹枝上掛著壓縮洗臉巾,被揉搓過的材質看起來很像年代劇里被用得掉毛透光的爛毛巾。
迎著光打了個驚天大哈欠,虞夏拿上洗臉巾往河邊走。
謝青辭拉著藤蔓把魚簍拉上來,兩個人湊一起往里面看,嘀嘀咕咕的。
“有蝦我看見了,還在撲騰呢。魚呢”
“魚在下面。”
“這么小一條烤了之后只剩兩口了吧”
“可能魚不喜歡吃臘肉包子”
雖然是有點嫌棄,但虞夏還是高興了一下。
“好歹還有收獲,就當加個餐好了。烤了串在樹枝上,餓了就啃一口還是挺不錯的。”
謝青辭就只需要點頭贊同,然后回去起火蒸包子。
他運氣還不錯,總算挑中了一個帶肉的包子,還分到了三個薺菜餃子,在虞夏關愛的眼神下吃了個半飽。
吃完早飯,虞夏負責烤魚,主要工作內容就是把謝青辭處理好且串好的魚放在火堆上,時不時給魚翻個面。
謝青辭就負責收拾行李,拆帳篷,拆樹枝藤蔓,往背包里裝。
一個主內一個主外,搭配起來也挺好。
沒過多久,虞夏的魚烤好了,撒上調料,焦皮外翻,香得流淚。
謝青辭給她換了根串魚的樹枝,里里外外忙活著,還不忘叮囑她“舉著吃吧,小心別被刺卡到了。”
虞夏目光黏在烤魚上撕都撕不下來,敷衍點頭。
“好好好。”真香吶。
謝青辭把東西背好,回頭看見她那樣,忍不住笑。
“走了,姐姐。”
“來了”
他身上背著所有東西,虞夏只需要拿著烤魚和那袋包子,輕松得像請了個搬行李的師傅。
沿著昨天走了一段距離的路線前進,他們又開始了第二天的奔波。
走進一人高的野油菜地里,無人機飛在半空中采景,拍不清楚他們的樣子,只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虞夏心情舒暢地說“我這烤魚技術真不賴啊,回去烤一個給我哥他們吃。”
謝青辭就笑。
她又說“感覺這日子都有奔頭了。唔,真的香咳咳咳yue,辣椒粉放多了。”
謝青辭“你沒有撒勻,吃另一面。看著路,小心摔進油菜地里。”
“知道啦”
彈幕上飄過早八人的幾句彈幕。
這他娘的怎么這么像一家人出門春游的感覺
弟弟好寵溺
氣氛融洽得我以為和隔壁情侶對換了身份
昨天晚上是個平安夜嗎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