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虞夏回去就把這句叮囑轉告給謝青辭了,他聽了后若有所思,然后很認真地點頭表達同意。
“好的。”
虞夏松一口氣,伸手撐著后腰揉了揉,想著自己終于能平靜度過兩天了。
但是誰來告訴她,為什么謝青辭說的和做的不一樣
她要被剝皮吃了
從這天晚上開始,謝青辭就開啟了他的無限飽腹之旅,不知道他哪兒來那么興奮,恨不得白天黑夜都長在她身上。
質問他為什么言而無信,他還很理直氣壯地說
“錄節目那天精神抖擻,只需要頭一天睡夠了就好,放心,姐姐,我會給你留一天的。”
“”夭了壽了,男人為了吃飽真是腦筋扭成山路十八彎都行。
接下來兩三天她都不知道怎么過的,第一次睜眼還是白天,再睜眼就是晚上了,再再睜眼,又是白天了。
每天的額外活動就是接受謝青辭的投喂,然后被哄著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健康的,她覺得這狀態和高位截癱也沒什么區別了,生活軌跡都一樣。
她還抽空想,謝青辭果然是說到做到,真的有無限精力和熱情浪費在她身上。
或許也能理解,為什么上了年紀的富婆都愛找小年輕了。
就這么縱容著過了三天,第四天謝青辭終于消停了點。
虞夏得以舒舒服服睡到天亮,微睜著眼看著打開一半的窗戶,風吹進來拂動紗簾,讓她能時不時看見外面碧藍的天空,形狀怪怪的云,聽見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
房間里沒其他動靜,她眼也不眨地看著窗戶,胡亂想著不知道謝青辭干什么去了。
她躺得骨頭發軟,慢吞吞爬起來準備再把窗開大點。
坐起來才發現,謝青辭就在房間里,倚靠著那一面墻的置物架正在仔細看著一樣東西。
“謝咳,謝青辭”
她說話也沒勁兒,軟綿綿的,好在謝青辭立馬就聽到了,轉身看向她。
他轉身后,剛才在看的那樣東西就暴露出來,是被打開的一個藍色禮盒。
虞夏看見那個盒子,表情一怔。
謝青辭把那個盒子拿上,走到床邊坐下。
“我差點沒認出來這些東西,”他聲音溫柔,“沒想到你還好好收起來了。”
虞夏想去蓋上盒子,但是被他擋住了手,他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
“這件衣服是我高二的時候買的,因為喜歡這個圖案,所以就算大小不合適我還是買了。買回來也沒穿過兩次,碰到你之后才開始穿,后來你走了我就發現這件衣服不見了。”
他拿起衣服低頭聞了聞,笑著看她“洗衣液的味道,是你最新拆封的那瓶。你一直在洗這件衣服。”
虞夏耳朵有點臊,把衣服抓走藏在身后。
“衣服不都是要洗的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他勾了勾唇,又從盒子里挑揀出一個發夾。
“和那個鵝黃色的毛絨發夾一樣,這是我當初買給你的,我以為你看不上隨手扔了。”
“這張明信片那時候學校里很流行用明信片寫情書,我用不同的筆寫了很多張,才挑出寫得最好的一張送給你。我記得你當時也是隨便看了眼就放在了桌上。”
他咽了咽喉嚨,轉過去捏著她后脖子,輕輕吻了她一下。
“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