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點恐怖。
于是晚上在房間里,等到節目組關機器走人后,虞夏和謝青辭就說起了這個問題。
還是謝青辭先開口問的“你剛才和原望在說什么”
她坐在床上,剛把頭發解開,揉了揉頭頂,側身靠過去說“在討論你。”
長發順著這個姿勢掃過他的臉,被他輕輕接住了,然后他看著頭發絲從他指縫間溜走。
“討論我什么”
“他說你變態,什么分手了要騷擾我之類的。你在轉播室說了這種話”
謝青辭糾正她的說法“是劉義丞問我,如果我們變成他和周毓那樣,我會不會想辦法挽回,我說會,死纏爛打也會。”
“怎么他們倆都有這個習慣,總是問這種假如你是我你會怎么辦的問題。”
她吐槽一句,又往下趴了點,伸手去戳他的鎖骨。
“死纏爛打也要挽回”
燈下看美人,美人半遮半掩最風情。
落地燈的燈光從她身后照射過來,他沒辦法睜大眼睛,只能半闔著眼皮看她被光籠罩的漂亮模樣。
謝青辭抬手撫上她的臉,理所當然地回答“對。”
說完一個翻身把她壓倒。
虞夏半點不怕,把這個命題再補充得詳細一點。
“如果我們分手了情況應該不是像周毓和劉義丞那樣的,但也差不到哪兒去,說明我們之間出了很大的問題,比如你感情變淡了覺得戀愛也就這么回事,只想搞事業了,再比如我出軌了對,如果是我出軌了,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這樣你也還要挽回”
“我靠努力得來的一百塊錢,不管是弄臟了還是被撕成兩半了,那都還是我的。”
他貼近了輕聲地,一字一句地說著,跟女巫念咒語一樣,語氣幽幽。
虞夏覺得這樣很癢,抿著嘴笑起來“被戴了綠帽子都還要勉強自己復合你是不是有點問題”
“我和你的事那就只能我和你來解決,其他無關的人自然要先被排除到一邊去。”
“嗯那你具體會怎么做我看看這代價高不高。”她壞心眼地說。
她還舉了個例子“原望說到時候我找第二春,說不定一打開門,外面站的是你,你還把我的第二春給打暈了,讓他看著我們總之就是那個畫面,你自行想象。”
謝青辭皺眉“我沒那么變態。”
“我就說”
“我會遮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他的存在只是為了讓你更敏感,而不是讓他聽到不該聽的看到不該看的。”
虞夏一僵“”果然很變態啊
她身體的反應謝青辭非常清楚,于是他勾著嘴角繼續描述。
“就算是你出軌,我們也不會第一時間分手,所以你要外出,我就能查到你要去的地方,你要見的人,甚至你會在什么酒店。
你能看上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我只需要不小心操作一下,他受到驚嚇,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把和你出軌的事說出去,這樣一來,我們還是恩恩愛愛的情侶。只不過,你會更受罪點。”
受什么罪她不自覺吞咽一下,干笑兩聲。
“其實這個假設非常不現實,我不可能出軌,你千萬別想太多。”
他漫不經心說“沒關系,我們可以假設,就當做調劑感情的游戲”
“謝青辭,你真的很變態。”
誰假設這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