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岳綾的助攻,虞夏得以逃出她哥的“魔掌”,馬不停蹄回了她的單身公寓。
離謝青辭回來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她沒事做,收拾了一下家里后還去小區生鮮超市里買了點菜,打算給闊別國內一個半月的某人做點家鄉菜,就當辦了個回國歡迎儀式了。
不過逛超市逛得太忘我,買了太多東西,碰上原望出來溜達,讓他幫個忙還被坑了一包速凍灌湯包。
費勁千辛萬苦提回去,已經沒有做菜的了,她最后從櫥柜里找出一包五彩蝴蝶面,打算到時候就用這個給謝青辭對付對付。
這面還是上次虞越來,她去超市給他買的,說是能補維生素呢,看這五顏六色的
“叩叩”外面有敲門的聲音。
虞夏還在拿著五彩蝴蝶面研究,聽到聲音后愣了愣,有那么幾秒鐘的遲鈍,然后反應后來,扔下面去開門,腳步輕快,臉上不自覺就帶上了笑。
門一打開,她就被推著行李箱的謝青辭一把抱住。
失去方向的行李箱被踢到一邊,咕嚕嚕滾過去撞上玄關柜,“砰”的一聲響,門也被他手肘撞得關上。
兩個人呼吸相接,卻沒人說話。
謝青辭抱著她轉了個身,把她抵在門后,喟嘆著吻她。
極速上頭的多巴胺和荷爾蒙讓人對疼痛和周圍環境都失去了感應力,虞夏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回應他。
來不及抹去的水漬,攀上脖頸的手,流連香甜氣味的呼吸,牢牢掌控細腰的胳膊,他們用更直白的方式交流著想念。
“砰”
行李箱再次被踢開,門后的人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直到夜深,臥室的門才重新打開。
謝青辭赤著上身,抱孩子一樣抱著人出來,背后的傷口被虞夏垂在他肩頭的手碰到,發出輕輕一聲“嘶”。
虞夏清醒了點,問他“很痛”
“是有點。”
“活該。”
“是,我活該”他把人抱到廚房,看到里面一堆還沒收拾好的菜,抬著她的臉問,“怎么,還打算給我做頓飯的”
虞夏隨手一指旁邊那包五彩蝴蝶面。
“那兒,你的飯。”
謝青辭湊近看了我“這什么兒童營養蝴蝶面給我吃”
“你還嫌棄出門餃子回家面,這已經是最高禮儀了。”
她沒什么力氣,說兩句話喘三口氣,懶洋洋地斜他一眼。
“唉,我以為會有什么豪華大餐呢。我出國這么久,你天天說想我,結果你的想念就值一包兒童面而已嗎。”
他故作失望地嘆氣,隨即又若有所思道“不對,你是準備了大餐,我都吃過了。確實,特別美味。”
虞夏就靜靜看著他騷,等他說完了,再拍一拍他的胳膊,說“快點煮面,我要餓死了。”
“好要不然一起做”他不想放開她。
“就煮個面,還兩個人一起,閑得沒事”
吐槽的話說了沒兩分鐘,她被圈在謝青辭懷里,站在操作臺前,兩個人手握手一起往鍋里加水。
像在進行什么神圣的剪彩儀式一樣。
然后等待水燒開的過程里,又是無休止的接吻。
謝青辭壓根沒給機會讓她說出“回來啦”“還挺想你的”“工作累不累”之類的親切問候,從他進門到現在,她都沒找到機會說出一句像樣的話。
真是應了那句小別勝新婚,壓抑感情就像在高壓鍋底下點火,遲早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