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一起買這和婚房有什么區別都到這一步了還拖”
他還是那句“她哥”
“愚公還會移山呢,你就不會想辦法解決不要拉不下臉,難道她哥一直不同意你就一直就這么等著等到七老八十熬死人家了你再開始行動”
謝青辭“”
徐教授的話真犀利。
他有點頭痛。
“不是,是我,我法定婚齡還沒到,張嘴就能被堵回來。”
徐煙一愣,也是,他還沒到二十二歲呢。
怪她,她之前看他單手開豪車的架勢,潛意識里都把他當成二三十的成熟男人了。
搞半天還是連說話都沒人當回事的年齡,這么一來剛才說的都得壓到半年后再說。
她不催促,謝青辭想了想,反倒主動把自己思考好的事說了出來。
“我是想結婚,不過她說兩年就是兩年,等半年后我會主動向她哥提這件事。到時候如果你和爸有空,再讓你們見一面。”
徐煙思緒復雜,看著他,點了點頭“也好。你也趁著兩年好好發展,總不能到時候經濟狀況和事業發展都不如人家,那人家哥哥自然不想同意你們的事。”
他倒是笑了聲,語氣放緩“事業發展大概是比不上她了。她是個很優秀的演員,少有人能追趕得上她。”
徐煙看著他不作假的溫和表情,有些驚訝“我以為你們這個年紀的男生,總是會有點心高氣傲的。”
特別是他,總讓人覺得他應該會喜歡和他同等或者差一點的人,喜歡別人崇拜他,喜歡掌控感情而不是被人掌控的感覺。
他眉頭一挑“心高氣傲又沒什么用。”
如果虞夏喜歡心高氣傲的,他倒是可以裝一裝。
可惜她不太喜歡高傲又幼稚的男人。
談話到這里,也差不多了。徐煙看他心里有數,也不多說,留下一句“你有準備就好”,就下了樓。
接下來三天是他們一家三口難得的相處時光,她還像以前兒子在上中學一樣,進廚房做他喜歡的飯菜去了。
另一邊。
虞夏回了她哥那兒。
最熱情的還是虞越,撲上來姑姑姑姑叫個不停。
岳綾已經出了月子,身材恢復得很好,還在桌前吃著銀耳紅棗湯。
虞珩抱著孩子,從她面前走過,就說了句“廚房里給你也留了銀耳羹”,然后走到陽臺收小衣服去了。
虞夏看得十分驚奇。
“哥,你這個奶爸當得也很不錯啊,都可以去代言奶粉了。”
虞珩掃她一眼,拿著小崽的衣服又飄回了房間。
虞越悄悄告訴她“爸爸又嫌棄弟弟,又喜歡他,臉上不耐煩,但他也會給弟弟換紙尿褲。”
虞夏點點頭表示了解了,順便摸摸他的狗頭告訴他“到現在了,讓你用又又造句還是這么錯誤百出嗎別等你弟弟都上小學了你還得補語文課。”
虞越“”
他傷心地奔回自己房間。
岳綾笑著招手讓她坐下,讓家里阿姨給上了碗銀耳羹。
“感覺怎么樣看你心情不錯,這幾天住得很開心”
“還行,”她看了眼奶爸的房間,低聲說,“確實開心,不要讓我哥聽見了。不然他又要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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