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告訴謝青辭,也沒讓何詞和劇組商量推遲進組時間,就一個人焦灼地等待著兩件事的具體時間安排。
好在謝青辭身體好,紋身恢復的時間比平常人早了那么幾天,而那部戲的進組時間是在三月,時間差有一周,不耽誤他們的約會。
她松了口氣。
謝青辭手腕上的疤全都自然脫落了,青色的“虞夏”兩個字像長在他皮膚里一樣,和旁邊隱約可見的青色血管映襯著。
確實和他說的一樣,紋身不明顯,只要不是手腕內側朝上,正常情況下看不清那點青色。
這下真的是不掉色的簽名了,虞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塊皮膚上反復摩挲著。
摸得謝青辭人都快起火了,她才贊嘆著放開,按照他的要求拍了照。
“耳飾呢不是說去取回來了”
等他提要求不如自己主動提起。
謝青辭從外套兜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打開后,一對銀色的藤蔓耳飾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和普通的吊墜耳環不同,這對耳飾是從耳垂往上包裹耳廓的,更像是仙俠角色的特定裝扮。
藤蔓很逼真,往上延伸交纏成一個有些凌亂的圖案,她仔細分辨了一下,驚訝問“這是你的名字”
“嗯,”謝青辭把耳飾拿出來,小心翼翼給她戴上,邊戴邊說,“是草書,右邊是青,左邊是辭,我的名字筆畫太復雜,只有草書簡單點,也好看一點。”
戴好了,他把手掌放在她耳朵后當塊背景布,看了看,說“很好看。像個天使。”
“嘴巴甜也沒獎勵,”她去拿了鏡子自己慢慢打量,“確實挺好看。等下次走紅毯,穿套森林系的高定搭配著應該比較合適。”
謝青辭從身后抱住她“還要戴出去嗎我以為你只會在家里戴一兩次。”
“好看就要戴出去給別人看,你的紋身不也會被別人看見”
有來有往同等待遇才不會讓他又東想西想。
“拍張照。”她又摸了摸耳朵,想說他們這行為,這就跟給賣家拍反饋圖一樣。
但謝青辭想要拍的不只是耳飾展示圖,他把人給拉到了穿衣鏡面前,要拍合照。
背后摟抱的姿勢在鏡頭里有點過分親密,她想拉開他的手,但謝青辭不同意,還越越纏越緊。
他倒也聽建議,就是跟掩耳盜鈴似的,手掌蓋住她的眼睛,美名其曰“你不看,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虞夏在他虛虛籠罩的手掌心下翻了個白眼。
鏡子里身材纖細的女孩兒被一條胳膊圈住,擋在眼睛上的那雙手幾乎蓋住了她半張臉,只有紅唇完整露出來了,披散的頭發有些凌亂,耳邊露出點銀色的光芒,仿佛誤入人類地盤的麋鹿,清純得讓人想侵犯。
謝青辭連拍十幾張都不過癮,拍完了還就著這個蒙眼的姿勢,捏過她的下巴強迫接吻。
“寶貝,這樣子太純了,讓人想咬破你的嘴。”
虞夏躲開他“就是為你發瘋隨便找的理由而已,少來這套。拍完了就老實松開,再來我要咬人了啊。”
他悶笑一聲,貼著她后背的胸膛發出輕微的震顫。
“來,”他把手貼在她唇上,語氣里還有種詭異的期待和興奮,“咬,最好能咬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