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云朝就笑他“你明明是上節目的時候被人家質疑戴假發,然后告訴經紀人說要拉直的好不好,結果第二天又反悔了。”
魏堯堯哀哀地嘆口氣“成也羊毛卷敗也羊毛卷,好難過。要不是宋奚給我細數羊毛卷的好處,我真的就要去拉直了。”
既然說到了宋奚,再避開就不好了。于是虞夏又簡單問了兩句宋奚的情況。
“聽說你前段時間都累得發燒了還是要照顧好身體。”
宋奚隨意捏玩著掛在耳后的眼鏡鏈條,聞言很禮貌地點點頭“謝謝虞夏姐關心,只是不小心感冒了而已。”
“平常哪會那么容易感冒,身體太累了抵抗力才會降低,”她一副好姐姐的姿態,對他們說,“一切努力的根本都建立在健康的基礎上,你們不要太急于求成。”
宋奚仍舊笑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她那假模假樣的笑容實在刺眼,像個為了哄謝青辭高興而對別人嗤之以鼻的昏君。
他們已經多久沒見了從出道后就再也沒見過,謝青辭把她看得太緊,想盡辦法待在她身邊,而他連她的聯系方式都才剛拿到。
雖然他和虞夏之間只是羞辱和被羞辱的關系,但人大概總有自甘下賤的一面,他不可抑制地總是想起她。
想起她笑著在他身上刮破傷口的樣子,想起她口吻溫和地說就是不喜歡他的樣子,甚至總是回想起她的指甲隔著一層布料硬生生戳在他胸口上的痛楚。
他就是賤,就是忘不掉,無論沖冷水澡還是不斷告訴自己她和謝青辭存在不正當關系,都沒辦法。
宋奚兀自深呼吸一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不開心”魏堯堯突然湊過去笑瞇瞇問他。
宋奚掃他一眼,嗤笑“你和他關系倒是好。”
這個“ta”說的是誰魏堯堯很清楚,這句沒頭腦的話是什么意思他也清楚。
他仍舊保持著笑瞇瞇的活潑樣子,壓低聲音說“我和你關系也好啊,沒有我那句話,你連一句問候都得不到。”
宋奚冷冷盯著他。
魏堯堯又轉回去,樂顛顛地找虞夏聊天。
“虞夏姐,你說我也去拍戲怎么樣我公司有這個打算,可是我覺得我不太適合。”
虞夏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小貓膩,認真地給了他建議“我覺得你比較適合上綜藝,或者,往喜劇方面發展呢再不然就認真創作當個歌手。”
“有道理,我回去琢磨琢磨。”
聊天沒多久,何詞他們經紀人天團進來了,站在各自藝人身后,夜宴拉開帷幕。
何詞給她帶來了發熱披肩,非常熱情地和旁邊其他經紀人打招呼搞社交,恨不得當場給她拉個十來場合作資源一樣。
虞夏專注地看著臺上,偶爾低頭戳一塊面前的甜點進嘴里。
甜點上有顆紅彤彤的櫻桃,她剛吃進嘴里,腿邊突然挨上來一個發熱源。
她茫然低頭看了眼,謝青辭的腿不知道怎么岔開了,右腿挨著她蓬松的外套,皮鞋踩在她高跟鞋后交叉著,探進她裙擺里,薄薄一層西褲下,小腿挨著她的腿肚,擋不住的熱度帶給她一點溫暖。
他就是個火爐,抱著睡的時候暖和得不行,這她是知道的。
不過他的腿貼上來,她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
這人沒穿秋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