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眉毛高挑“席珩”
他也能這樣心平氣和提起席珩這兩個字了
她蹲下去看了看那兩個禮盒,明明就是她哥送的,和席珩沒半毛錢關系。
是她嫂子說了什么,還是謝青辭自己腦補的
禮盒湊一塊兒,她拎起來,再次對他說“多謝你守著。讓開,我要開門了。”
謝青辭仰頭看她,咽了咽喉嚨輕聲問“能不能把我也帶回家”
“恐怕不能。”
謝青辭落寞地垂下眼皮,然后站起來。虞夏都以為他要識相地讓開了,結果他突然抱住了她。
要接住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還是有點困難的,虞夏仰著脖子往后退了一步才穩住,張口就罵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松開”
謝青辭根本不聽,埋頭在她頸窩里,像只迫切想要得到撫慰的大貓咪。
“姐姐,我好難受啊,我難受得要死掉了。”
虞夏心想這人又要開始裝可憐了,卻不想脖子上忽然多了點濕噠噠的水潤感。
她渾身一僵,想推開他的手都停了下來。
之前和他說所有事殺青之后再說,她是打算今天和他說清楚的。
不管是好的結果還是壞的結果,uu看書都在今天說清楚。
可是她預料的場面應該是謝青辭沉默地和她坐在面對面,好好談話,或者是他上來就要強吻強抱什么的,然后她一巴掌呼過去咳咳。
雖然他裝可憐她也是能預料的,但也想不到他會真哭啊。
“謝青辭,你別給我裝,難受死就難受死好了,關我什么事。”她粗聲粗氣說。
謝青辭緊緊抱著她,像要把她嵌進他身體里。
他說“我好想你,發了瘋地想。想聽你的聲音,想抱你,想你在我身邊,可是我高燒到四十度的時候你也不接我的電話,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是不唔”
謝青辭咬住了她耳垂,驚得她差點叫出來。
“你干什么”她咬牙切齒去推他。
謝青辭不松手,還越摟越緊,細細啃咬那點軟肉。
“你別說那種話,求你了。”
他從耳垂一路吻到她唇角,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就像刺激他的藥,他呼吸聲越來越重,像即將要得償所愿的狂熱者。
然后虞夏掐住了他的臉,阻止了他的動作。
兩個人隔著半個手掌的距離對視著,虞夏臉上滿是冷淡。
“讓你親了嗎”
謝青辭閉了閉眼,屏住呼吸握上她的手腕,說“我錯了。我那天不該莫名其妙就懷疑你,也不該說話氣你,更不該在你沒允許的情況下強迫你。”
虞夏面不改色“還有呢”
“抱歉,我當時發瘋,沒照顧到你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宿醉難受,我亂吃醋,我我被刺激上了頭,沒有理智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