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華山劍派的大師傅拿著豬糠菜葉去豬棚喂豬,結果發現豬棚里有一個大麻袋,他好奇的打開,竟然發現拜朔派的掌門宇文肆在里面
不但被綁還被打得鼻青臉腫。
“呀”他嚇得大叫一聲落荒而逃。
早餐以后,這件事像風一樣快速的傳遍了整個門派,萬萬沒想到那堂堂拜朔派的掌門宇文肆竟然成了大戰前的一個大笑話
宇文肆恨的牙癢癢,磨著牙齒,暴跳如雷的呆在屋子里摔東西
“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在暗算本座”
狗腿子端著飯菜走進屋子“掌門你早飯都沒吃,你先吃點吧”
飯菜剛被端上桌子就被宇文肆一把掀翻在地摔得粉碎米飯和碎塊攪在一起,滿地狼藉
“吃吃吃這個時候你就想著吃”宇文肆斥罵。
這么生氣的宇文肆他從沒見過,狗腿子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掌門你不要生氣,昨天的事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出那個人”宇文肆瑟瑟道。
宇文肆怒目圓睜憤恨道“敢這樣戲弄本座要是讓我找到,本座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一定一定”狗腿子應和道。
宇文肆氣得捏緊了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響。
墨白和殷若白在屋子里談論著這件事開心的直拍大腿徐錚然突然推門進入看到兩人笑的前仰后合,他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問道“昨天宇文肆被打的事跟你們有沒有關系”
墨白警覺的走到門前看看,確定門關好后對徐錚然坦白“徐師兄,你覺得呢”
一看墨白的眼神,徐錚然就知道跟他們脫不開關系,他壓低了聲音“你們做了什么我不關心,但是你們注意不要暴露就是。”
墨白一開始以為徐錚然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他是來提醒他們的。
墨白拍拍徐錚然的肩膀點點頭“放心,還有謝謝師兄你的提醒。”
徐錚然道“他如何,我并不關心,我只希望我的師兄弟們都能平安無虞。”
墨白和殷若白那個感動啊
“一定,謝謝徐師兄。”殷若白和墨白異口同聲。
宇文肆靜下心來,想起自己被暗算,這樣熟悉的套路讓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被墨白暗算的經歷,越想越覺得墨白犯桉的可能性大,可是無奈怎么都找不到證據。
墨白在路邊意外碰上宇文肆先是禮貌的拱拱手行禮,然后直視著他,眸子帶著戲謔嘲笑。
宇文肆看到他的眼神很是不爽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怒氣沖沖的問“你是不是暗算我”
墨白戲笑一下“暗算我聽不明白宇文掌門你在說什么”他裝無辜。
“別以為我不知道”宇文肆怒氣沖沖。
但墨白腦子很清醒,他知道宇文肆找不到證據,就算是氣也氣死他最好
“不知道什么”墨白一臉好奇,“宇文掌門你是怎么了”
宇文肆“”氣得要爆炸,可就是不能拿他如何,臉氣的是一陣青一陣白。
墨白客氣禮貌的伸手掰開宇文肆抓著自己的手禮貌的笑“我還有事,宇文掌門在此拜別。”
墨白瀟灑的離開,獨留宇文肆一個人在那氣的半死不活
墨白身心愉悅,他心想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疏忽大意的毛頭小子了想要報復我可沒那么容易
午后,晴朗的天突然黑云壓城,天地一片黑暗,溷沌不堪,黑如墨色的云霧中夾雜著詭異的猩紅,天空電閃雷鳴,詭譎可怕。
這熟悉的場景,莫不是
墨白望著天空蹙起眉頭“難道魔界的人來了”
果然如他所料,門派內的人被迅速召集起來準備著應對這場戰斗。
黑暗翻涌的云層之上,有一人被左右兩名護法簇擁著,她高高在上傲視著腳下的一切。
她身穿黑紅相間的金絲滾邊華袍,腳踏流云,頭戴玉冠,玉冠上黑曜石串成的流珠輕輕搖擺,她臉上帶著打造精致金色的面具,面具上琉璃珠璣閃著璀璨熒光。
她輕輕一揮手,身下的黑云霎時變出一只華貴的王座,一抬腿慵懶的坐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