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月紅著臉,抿抿唇,伸手推開了地洞上的破席子,用力爬了出去,外面的空氣可真清新,她大口喘著氣。
低頭望了望還在地洞里的玉白,這個人就像一只掉在米缸里的小白鼠,真是可愛。
“玉白,伸出手,我拉你出來。”徽月說。
“謝謝。”玉白根據聲音判斷出徽月在哪里,伸到了一個相對靠近的方位。
徽月看他那骨節分明,白皙纖長的手,就像白瓷雕的似的,自己的手都沒他好看。
玉白感覺小月沒拉他,他以為自己伸錯了地方,于是就又喊了一聲“小月。”
徽月這才回過神來,她伸出手用盡全力將玉白給拉了出來,玉白被拉到地面還沒站穩,歪歪扭扭的沖到了徽月面前。
徽月再一次拉住了他的手,跟他說“小心點,不要摔了。”
“嗯。”玉白應了應聲,溫柔的笑了。
徽月覺得這個人笑起來真是好看,便調皮的伸出手放在他的嘴角邊笑盈盈的說“你笑起來真好看,多笑笑”
玉白被她都笑“我知道啦以后看到你我就笑。”
“因為我好笑是不是”徽月偏要想到別的地方去,也想玉白對自己解釋。
“不,是因為我看到小月很開心。”玉白溫柔的解釋著。
徽月被玉白的話弄得心里又暖又甜。
“那你是不是還會對別人這樣笑啊”徽月調皮的問。
“至今為止,你是第一個讓我看到就覺得開心的人。”玉白說,其實他說的也沒錯,誰讓他過去的一百年都沒有笑過。
但是這句話到了徽月的耳朵里就有了別樣的意思。
徽月給玉白診了診脈,發現他最近的脈搏比起之前好了許多,她不禁自夸果然自己的醫術了得,把這個人養的這樣好
玉白擔心的問“我身體怎么樣什么時候才能看見啊”
徽月心里早就知道答案,只是不忍心告訴他,只能騙他“脈搏有力,身體越發的好了,我想再過不久,很快就能看見了。”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知道雖然我沒了神髓,但是我希望我能當個康健的凡人,不想成為任何人的累贅。”玉白說。
“累贅”徽月咀嚼著這兩個字。
“嗯,小時候父王總對我說,要是我不強,就會變成他的累贅,他不喜歡累贅。”玉白苦澀的說,頓了頓繼續道“現在的我對父王來說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拋棄,而且我也不想變得連一個凡人都不如,就算是要自己生活,也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
“”徽月看著他苦澀的笑,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臉上摸了摸,想安慰他。
“”玉白一愣,沒明白徽月在干什么,“怎么了我臉上是不是臟了”
徽月騙他“對呀剛才在地洞里蹭的,好臟好臟,我現在幫你擦擦干凈”
“這樣我爹說我們蛟龍族不能隨便被人摸臉的。”玉白說。
“隨便被人摸了會怎樣”徽月好奇的問。
“要是親人,那沒什么問題,可若是陌生男女,那男的就要與女的成親。”玉白說。
“”什么古怪規矩但是摸臉,她可不是第一次摸他的了,難不成這小瞎子知道了還真的會娶她
得了吧魔族和天族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他們兩要在一起,這個天估計就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