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哪里像那多年后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簡直天差地別,判若兩人
“好了,你先不要說了,好好養傷要緊。”
徐業平看兩人沒有嫌隙,很是安慰,只道“你師尊說的是,你好好休息吧”
這時候楚凜端著煎好的藥前來,他推開門看到沈煙離慘淡的站在一邊,徐業平一如往常笑瞇瞇的站在一旁。
見楚凜來了,徐業平招呼著“藥好了嗎快給墨白服下。”
楚凜應了一聲“嗯。”
將墨白從床上扶起,楚凜將要端給他,墨白端起藥一口氣喝下,末了他對楚凜恭敬的說“多謝楚師尊。”
“你好好休息。”楚凜對他說,隨即將他扶著躺下。
藥效發揮的很快,墨白立刻就睡了過去,沈煙離三人悄悄離開了他的房間。
走在回賽場的路上,鵝軟石鋪成的小徑歪歪扭扭的穿過竹林,很是優雅,雖已入冬,但這不周山的風景極好,鳥語花香,姹紫嫣紅,正如傳說中那般的四季如春。
徐業平望向身旁的沈煙離緩緩道“沈宗師,我看墨白這孩子一心向著你,今天的事你對他不要過于苛責,他是敬重你,想為你長臉才會這樣做的。”
沈煙離白裙掖地,長睫輕顫,她自責道“我知道,我并不怪他,是我沒有盡到做師父的責任,我應該想辦法把他的資質提高的”
墨白就這么在床上整整躺了半月有余,身體才康復,這熱鬧的劍風會武以華山首席大弟子為代表的陸御風取得勝利。
劍風會武落幕還要舉辦招待宴,各門派趁此機會探討劍術,術法和研究。
墨白已經在房子里呆了半個月悶都快悶死了,身子一好,他就像只小鳥一樣迫不及待的飛出籠子想要尋求自由。
根據宴席要求,沈煙離陪著各大門派的宗師長老在一起探討學術,她無暇顧及墨白,想來他已成年也知道如何自處。
墨白走在竹林曲徑上,竹林大,有好幾條小路,各條小路間都隔著繁密青翠的竹子。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旁的小路走過,墨白與那人隔著竹子,所以墨白能清楚的看到那人,那人卻并沒看到墨白。
宇文肆正帶著自己的三個小弟,那三小弟同樣穿著靈山劍派的派服,正狐假虎威的跟在宇文肆的身旁。
宇文肆態度傲慢,囂張恣意的與旁人說笑。
一個小弟說“要不是這次師兄你受了傷,這次劍風會武的勝者一定是你”
“就是呀那陸御風有什么本事跟師兄你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對呀師兄你那么厲害,要是是因為那縹緲峰的墨白你也不會錯失第一名了”
宇文肆瞇起眼睛,心里都是怒氣,他冷哼一聲,很是不屑“那廢物根本不值得一提看他資質那么差,修為那么低,能修習成那樣,只能說他的師尊也不咋樣還說那沈煙離是榮冠三界的女宗師,我看只是徒有其表,廢物的師父也是廢物”
“不過我看那沈煙離長得倒很傾城絕世”
宇文肆抬了抬眉,扯起嘴角露出猥瑣的壞笑“說的倒是不錯,等哪天讓我去會會她”
“師兄到時候你一定要帶我去呀”
“我也要我也要”
墨白在另一邊聽著他們的污言穢語,拳頭捏的卡卡作響,憤恨的咬牙切齒
他可以允許別人說自己,但絕不允許說自己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