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聽話。”徽月將手覆在玉白的臉頰上。
“我”玉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徽月一個手劈給劈昏了過去。
徽月將昏過去的玉白扶到了床上,幫他蓋好被子“等我回來。”
徽月帶著東西踏上了前往冥河的路途,走了許久,只要走過那座懸浮在空中的木橋,她就能來到荒川,荒川是冥界的地界。
當她走到木橋盡頭,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沛文姑姑,你怎么在這里”徽月心中涌起了不安。
沛文嚴肅的看著她問道“徽月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我想去冥界找些藥材。”徽月結結巴巴回答。
“冥界找藥材”沛文姑姑重復了一遍她的話,表情看上去很是不悅,“找什么藥材”
“就是一些日常用的。”徽月說著蹩腳的謊話。
沛文姑姑面無表情的詰問“是不是青色彼岸花”
“”徽月的心一顫,為什么沛文姑姑什么都知道
看徽月沉默,沛文姑姑知道自己說對了,嚴肅的繼續說“你想要去冥河對岸找青色彼岸花用來做神續單的藥引,想要以此來醫治那天族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徽月沉默著,知道一切都瞞不過沛文姑姑,她垂下臉,無奈的點點頭。
“你可知冥界那有眾多的孤魂野鬼,癡魂怨靈,到那邊危險重重,九死一生,你這樣一去可能連回都回不來”沛文姑姑激動的說。
徽月抬頭看她,早就看透般無比平靜“即使危險又如何只要能救好他,要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你喜歡他是不是”沛文刨根問底。
徽月撇過頭,說著這個會令自己無法回頭的回答“是。”
“”沛文姑姑心里憤恨“你可知魔族和天族水火不容,即使你們相愛,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即使不能在一起又如何我只知道我愛他。”徽月堅定的說。
沛文從她的眼眸里看到似曾相識的光。
“沛文姑姑,我求求你,讓我救他吧我不想看到他一輩子都這樣。”徽月雙膝跪地,誠懇的請求。
沛文姑姑看著眼前虔誠的少女,最終嘆了口氣“哎若是說你救了他,他會忘了你,你還會愿意救他嗎”
“我愿意。”徽月說著磕了一個頭。
沛文被徽月的真誠打動,或許也是因為她有過相同的經歷。
“快起來吧”沛文姑姑將跪在地上的徽月輕輕扶起,少女凝望著沛文姑姑的眼睛,想要得到一個回答。
“我實話告訴你,青色彼岸花其實是我騙你的。”
“啊”徽月震驚,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沛文姑姑會騙自己。
“那日你問我有關治療的事,我已經能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你要做什么,所以后來跟你說的青色彼岸花其實是我想要跟你確定你的心意,卻不想結果會是如此。”沛文神情淡然緩緩道。
“那到底要如何才能救他”徽月真心請教。
“上古仙草沙芷,早就在千年前被焚燒毀壞,再也找不到蹤跡,如今要救那位天族,只能以髓換髓。”
“我愿意的,只要能救他,我都愿意的。”
“但你若是以髓換髓,那你就會失去視力,成為肉體凡胎,你會失去一切的”
“徽月不怕”